現在兩個人的想法,真的是不謀而合。
“可是梁姐姐。”有了上一次的失敗後,七子也意識到了在大梁要想將買賣做成,並不是她以為的那麼容易。
有好的點子和商機,可是這些都並不意味著買賣就可以成功的。
錢家和縣太爺的打擊讓七子意識到,從前的她太天真年輕了。
“有了上一次的失敗後,我們這一次肯定是可以成功的。其實我一直與沈公子都是有聯係的。”
梁憐君提出了一種新的合作方式,她與沈杜出錢,七子負責酒樓的菜譜和菜式的研究。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出錢的占三成,她一個出菜譜的卻占四成。
七子是心虛和忐忑的,那些所謂的菜譜隻有她自己才清楚,根本就不是她的那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精華。
她做的,不過就是一個剽竊。
“不行,梁姐姐。這樣不行。”一番思想鬥爭之後,七子隻接受她占兩成,剩下的八成梁憐君和沈杜對半開。
梁憐君覺得菜譜的價值不止那麼一點,可是七子一定要堅持。
這份情梁憐君呈了,她便想自己或許可以在其他地方補償七子,否者她心中過意不去。
兩個人心中各有自己的打算,對方都毫不知情。
七子是覺得自己受之有愧,梁憐君是覺得七子這個人太謙遜了,是一個人讓人擔心的姑娘。
“你這是胡說八道,你的麥子灑了憑什麼怪我們家的狗啊。”
五爺的兒子氣的脖子和臉頰一片紅色,五爺站在一旁抽著旱煙。
周嫂子的男人手中拎著鋤頭,頗有一點無理取鬧的意思,兩家人周圍圍滿了看好戲的人。
“都散了,散了。地裏的活兒都幹完了,都在這兒幹什麼呢?”村長趕到,將一群看熱鬧的村民都給趕走了。
可村民怎麼可能走呢,也不過是裝樣子走了幾步之後又聽了。
村長頭上戴著草帽,額頭上都是汗水。現在還要過來調理紛爭,心頭也是有股火在冒。
“何家的,又怎麼了?麥子都撒了一地了,你還要不要收拾了。”村長對著他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亂罵。
周嫂子呢,佝僂著身子蜷縮在一旁也不敢多開口。她是被自己的男人給打怕了,安靜是唯一的選擇。
“村長,你給評評理啊。怎麼就成了我的不是呢?我回家經過五爺家門口是吧,他家的狗不拴好,差點咬我。你說吧,這要怎麼算。”
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沒事兒找事兒。整個村子的人都明白,何家這是跟五爺家杠上,結梁子了。
一切,還是因為種地的事情給鬧得。
其實全村人都特別的羨慕五爺和吳二嫂,隻是他們心中的羨慕不敢說出來。
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可以排擠五爺和吳二家時,梁憐君幫他們找了短工。
自己要在地裏累死累活的收莊稼,可五爺他們可以輕輕鬆鬆的在家等著麥子回家,這份安逸是吳家村其他人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可這些人都忘了,五爺的兒子與五爺依然還在地裏忙著。
他們也都忘了,事情鬧成今天這樣,他們身上有很大的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