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的話,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打鋪蓋卷,跟使徒說上一聲自動退出了呢?”
那女子是個火一樣的性格,說到就做,性子急的猶如一匹烈馬。
“我說你著什麼急啊,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啊,我說了是無法抗衡,難道你就不能往其他的地方想一想麼?
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和這個隊伍作對呢?
啊?
有必須戰鬥的理由麼?
既然已經確定成為了落敗的一方,就不能思考一下用最大利益化來減少我們的損失?”
這男子一連串的反問,讓那個女的頓時傻在了原地,這一番話雖然她聽的雲裏霧裏,但似乎好像有點道理啊,而且貌似他們還沒有到了多慘的地步。
“呃,那你的意思是?”
這女子似乎已經被自己的這個另一半給徹底整蒙圈了。
“我的意思很簡單,先要弄清楚他們的目的,他們既然選擇了用這樣的方式來進入木葉,那就說明了他們並不想直接與我們發生衝突。
還有,小溪,你一直在監視著佐助吧,如果說這個時間段能有什麼讓他們產生興趣的,那恐怕就隻有佐助這個變數了。”
這個精神力掌控者蹭的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唯唯諾諾的那一副模樣。
“放心吧,喏,就這麼近的距離,我的眼睛都沒離開過他的身子。
隻不過我們看著這麼一個傻小子有什麼用,現在的佐助恐怕也就是一覺的水平吧。”
叫做小溪的女子坐在石頭上,雙手枕在腦袋的後方,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但她的視線的確始終沒有離開佐助的身體。
“別管那麼多了,我總覺得他們以佐助作為目標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那個女人會突然出現的目的可能隻有兩個。
第一,試探一下火影世界的忍者實力,所以她才會冒然挑戰兩位超強存在。
第二,或許這就是他們聲東擊西的第一步。
第三,他們也想看一下我們做出的反應和態度,到底是合作還是直接殲滅。”
不得不說,這個男子的心思也算是十分縝密的一個了,C.C.的大部分用意都已經被他所掌握了,但也僅僅隻是如此而已。
“那我們要不要將佐助直接綁了送過去,這樣他們不就是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了麼?”
那個隊長女子一聽他這樣說,立刻擼胳膊挽袖子就準備大幹一場了。
“你用用腦子行不行啊大姐。
我現在真的很擔心我們將來的孩子如果長得像我智商和你一樣會不會又是人間的一個悲劇。”
叫小飛的男子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深深的產生了一種無力感。
“喂,你講不講道理啊,是你說的要示好的吧,我都是順著你說的,結果你還反咬一口,老娘伺候不了你了是不?”
這女子顯然是個炮仗脾氣,蘸火就著,柳眉一豎,頓時化身為母夜叉了。
“我求求你了,我的好姐姐,乖姐姐,行不。
如果是你自己都能做到的事情,別人還會這樣刻意的討好,你會怎麼樣做?
這不是免費送上門來的炮灰麼,不往死裏用你們去消耗其他的隊伍,那真是遇到聖母瑪利亞了。
你這個智商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覺得人家會想不到?”
小飛的一番話,說的也都在理上,盡管那個女子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但卻不好再發作了。
“那到底要怎麼做?”
其他的同伴已經大概清楚了小飛所要表達的意思,但具體如何去做還要看他怎麼安排。
“我們至少要向他們展示一下我們的實力。
那個女人那邊我們不要去管,如果我們插手那地方,一旦交手恐怕就真是解不開的誤會了。
我們不去插手對付她,但卻有不讓佐助輕易的被他們得手。
展現了我們的實力同時,也間接的示好我們並不打算與他們為敵,我們隻是采取了必要的防禦手段,其他的,那就是各憑本事了。”
小飛的一番話,說的同伴們不斷點頭,不得不說,他們這個隊伍能夠存活到今天,有一半來自於實力,而另一半就是來自於這個超絕頭腦的夥伴了。
“我的精神力隻夠鎖住那個女子的,同時還要防範其他隊伍的入侵,那個佐助就交給你了,小溪。”
小飛長出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們也必須要將這一手戲演得淋漓盡致才好。
“小溪?”
小飛說完之後,見沒有任何的回答,已經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但一轉頭卻愕然的發現,小溪的身影已經不再原地了。
“不好了,小飛,佐助被偷了!”
小飛的腦海裏傳來了小溪的傳音入密,她的方位應該是佐助剛剛靠著的樹幹位置,這麼近的距離,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了。
“你說什麼?!”
小飛隻覺得自己的額頭上徒然冒氣了一絲涼氣,對方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了麼?
那麼對方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又是怎麼做到的在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突然將佐助帶走的?
他們的談話對方究竟知道了多少?
戰鐮的打算究竟該是合作還是殲滅呢?
一重重的疑問,就像是天邊的那片烏雲,裹挾著風雨和雷鳴,隨時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