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下麵一群庸人,此時的天空中,曆木良已經完全與天劫戰在了一起。
曆木良並不是第一次對抗天劫,所以如今他也已經有了一點的經驗。在第一次對抗天劫的時候,他尚且隻有築基期,而且就連《皇天煉體術》都沒有習得,當時就能夠以肉身對抗天劫,如今的他有如何能做不到。
隻見他連法寶都不動用,如同一條遊龍一般在天劫雲中鑽來鑽去,而天劫的雷光就跟在他的身後,想要糾纏上他的身體。
曆木良也並不貪多,每次隻對付一條天劫閃電,不斷的強化著自己的身體,一時間竟於天劫鬥的有來有回。而無論天劫在他的身上造成什麼樣的傷口,他都能夠在一瞬間複原,可以想見他肉體的強悍。
在下方觀望的一種修士都傻了眼,特別是那些分神期合體期的修士,能夠修煉到這個程度,他們中有些人也不是第一次觀看渡劫景象了。起初在發現曆木良隻有元嬰期的時候他們也起了蔑視之心,但是在看到天劫威能後他們都開始正經對待,如今看到曆木良如此對抗天劫,心中都已經有了一絲敬畏之心。
他們不禁問自己,如果換了自己上,是否有這樣的能耐?答案是不能,如果換了他們,失去了各種禁製的保護,隻怕天劫一擊就能夠將他們徹底烤熟,更別提用天劫煉體了。
能夠這樣做的,古往今來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瘋子,另一種,就是傲視群雄的天才。
曆木良顯然屬於第二種。
但或許說,所有傲視群雄的天才,都是某種程度上的瘋子。
在所有的圍觀者中,最眼紅的當數洛濤和唐清華了。
唐清華之前在曆木良那裏吃了鱉,體內的傷勢到現在都還沒有回複導致他無法動用真元,如今看到曆木良竟然能夠以肉身對抗天劫,心中更是將其視為大敵。
“殺了他!”唐清華冷哼一聲,命令著自己身邊的一個黑衣修士。
“可是二少爺,那是天劫…”那黑衣修士驚恐道,眾所周知,一旦進入天劫內部,天劫就會將你試做打擊目標,而且天劫威力還會成倍增長。
“廢物!”唐清華怒罵道,“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都能硬抗,你一個分神期修士還不行嗎?”
那修士身體劇震,最後才顫顫巍巍的應了一聲,然後向著天劫衝去。
唐清華凝視著這個黑衣修士,自從曆木良來到唐家以來,他已經連著死了兩個分神期的追隨者了,而這是最後一個。如果連他都死了,那麼在唐清華傷勢痊愈前,就沒有分神期的追隨者了。
而在洛濤的那邊,洛濤發出了同樣的指令,隻見一個分神期修士帶著兩個寂滅後期的修士直直衝入劫雲之中,想要在曆木良最虛弱的時候永絕後患。
趁他病要他命,這種想法是絕對沒有錯的,隻是他們猜錯了一點,那就是曆木良此時一點都沒病。
原本在對抗著天劫的曆木良隻覺得天劫的威力陡然間增大,擊打在皮膚上竟然有著隱隱的燒灼感,急忙往下看去,卻見四個蒙麵修士向著他殺來。
“果然還是來了。”他冷笑一聲,向著身後疾退而去。
那四個修士原本速度還十分快,但是越接近劫雲,他們的速度就越來越緩慢,一股強大的威壓死死壓製著他們,而在劫雲之中,甚至還有數道雷光閃爍。
“我,我不幹了!”一個寂滅期的修士首先承受不住壓力,在雷劫的強大力量下奪路竄逃。但若是能讓他這麼容易的就進來又出去,雷劫豈不是成了妓院?
隻見劫雲之中,一道閃電辟出,斬開了黑暗的夜色,狠狠劈在那個逃竄的寂滅期修士頭上。那個寂滅期修士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被劈成了一塊焦炭,直直從天空中掉落下去。
“誰退,誰死!”眼見如此,領頭的兩個分神期修士怒喝到。他們也沒有想到一個元嬰期修士竟然能夠引來如此恐怖的天劫,如今也隻有斬殺了曆木良,他們才有一絲生還的可能。
“不退,也死。”那分神期修士話音剛落,就聽到他們腳下傳來一聲來自地獄的嘲諷。
剛才他們太過專注於劫雲,不知道什麼時候曆木良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腳下。而此時的曆木良,竟然還在不斷的鼓蕩著體內的真元,吸引劫雷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