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麼一想,清輝感覺自己把一切都理清楚了,嘿嘿笑道,“如果說這方麵的話…”
畢竟是男人,雖然死了十萬年,但還活著的時候,清輝也是個花花公子,合歡功法上他還是存留了一套的,如果說曆木良需要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分享出去。
“滾你的。”曆木良怒起一腳將清輝踢出去老遠,“老子說的是經脈殘缺也可以修煉的功法。”
經脈殘缺也可以使用的功法,曆木良想要,自然是為了給唐琴。
畢竟好的功法不是路邊的白菜,他遊曆一年也僅僅得到兩本,而且自己都使用了。如今碰到如此棘手的問題,就隻能向清輝討要。
他本來不是一個樂於助人的人,特別是唐琴在剛見麵時還侮辱過他。但是就在剛才,唐琴想要拜他為師的時候,他是真的被這個小子打動了。無論是唐琴平日裏偽裝的堅強和內心裏真正的弱小,還有在追求力量一途上灼熱的眼神,堅定不移的信念,甚至連連挫敗的經曆,都與他十分相似。
就是這種堅定的信念,讓曆木良動了心,想要幫曆木良一把。
畢竟,如果在他最困難的幾年中有人提攜他一把,他的人生也不會如現在一般艱難而充滿危險。
但要幫助別人的做法又明顯和他平日的作風不合,所以他才會吞吞吐吐,一直說不清楚。
“主人是想要指引凡人修真?”清輝手腳並用的爬回曆木良身邊說道,“恕屬下直言,這並不是一個好的想法。仙凡有別,真正的凡人沒有修煉的根基,即使強行走上了修煉這條路,也隻會蹉跎一生罷了,留給他們的隻會是無盡的遺憾。”
“別廢話,你說的我知道,你就說你有沒有吧。”曆木良噴著口水說。清輝話裏的意思他自然懂,但這一次他已經決定必須要幫唐琴一把,至於最後能夠變成什麼樣,就要靠唐琴的機緣了。
一炷香的時間快到,曆木良也是急的不行,生怕唐琴突然打開石門。
“描述一下經脈殘缺的情況。”見曆木良如此堅定,清輝也不做勸說,而是詢問起情況來。
“就是,這樣,那樣,還有這樣。”曆木良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氣中比劃著,還時不時在自己的身上點兩下,就這樣手舞足蹈的將唐琴的情況大概解釋了一遍。
清輝點了點頭,口中喃喃道,“這殘缺的有點厲害啊,一般凡人都沒有這麼嚴重的,好像天道有意為難他一樣。”
清輝的話,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街頭巷尾傳言的“唐家本家沒有修真者是因為天道的懲罰”似乎並不是沒有來頭的。
但此時曆木良並沒有時間考慮這其中的深意,隻是焦急的等待著清輝的思考。畢竟他給了唐琴希望,要是這次出去還是告訴唐琴沒有可能,豈不是非常折損他的麵子?
幸好,沒過多久,唐琴就睜開了眼睛,流露出一絲喜悅之光,“要說這種功法,我這裏好像還真的有一本。”
“快說!”曆木良急不可耐。
清輝沉吟一聲,頭頂一道光芒射出,直入曆木良的識海。一篇金色的口訣在曆木良的識海中鋪展開來,耀眼非常。
《朝日訣》
這三個大字更是如同三顆太陽懸掛在空中,讓人無法直視。
“說來也奇怪,這本功法是我當年還隻有分神期的時候擊殺一個修士得到的。後來我查探過那人的屍體,發現此人全身經脈破碎,丹田萎縮,倒像是與人激戰後被人廢了修為。但想不到此人意誌堅定,竟然放棄了原來的功法,自己鑽研出《朝日訣》一術重新修煉,再次修煉到分神期,隻是最後還是死在了我手裏。拿到這套功法後我就沒拿出來過,要不是主人你這次提起,我都想不到我還得到過這樣的功法。”清輝講述了他得到這套功法的經曆。
曆木良粗略的看了一眼,果然發現這本功法一點經脈知識都沒有涉及到,更沒有提及吸收靈氣轉化真元的內容,反倒更像是一本凡間的拳腳武術,根本沒有一點的修煉價值。
要知道,就算是煉體功法,如果沒有真元的輔助也發揮不出一點的威力,《皇天煉體術》也是如此,以曆木良的眼裏完全看不出這本功法的玄妙之處。
但這本功法已經經過了他人的實踐,確實可以修煉到分神期,那麼拿給唐琴應該也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