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離憂將藥端到房中的時候連城已經向著門外望了上百次了,剛剛她是哭著跑出去的,他腿傷了不方便又怕她出了什麼事,忙叫自己的貼身侍從去看看,侍從回來稟告他說離憂一個人蹲在一個牆角哭了很久之後便到廚房去了,連城想著她可能是給自己熬藥去了,這才放下心來。
看著她的身影出現在房中,她的心才徹底放下來,望著她的身影笑笑,連城衝她說道:“去了這麼久!”
上官離憂走到連城的身邊來將藥放在床邊的矮幾上,她端著藥在碗中舀了一勺用嘴巴試試,溫度剛剛好,這才送到他的嘴邊說道:“我第一次熬藥,熬得不好別怪我,你將就一點。”
連城衝她笑笑,含笑將藥吞下去了,上官離憂便又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他便又很享受的吞了下去,如此反複,一碗藥喝完之後上官離憂將藥碗旁邊的蜜餞撿起一個來遞到他嘴邊說道:“吃了這個去去苦味吧!”
連城將蜜餞含在嘴裏後,上官離憂正想將手拿開,連城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她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
隻見連城俯下頭來將站在她手指尖上的密含在口中吸了進去,這個動作做得甚是親密,連城的舌尖觸到她的指尖之時她隻覺得身體仿佛觸電了一般,全身一震戰栗,整張臉頓時便紅得不成樣子。
她縮回自己的手低著頭向連城說道:“連城,你不要忘了,我可是有夫之婦,你不能這樣輕薄我的!”
連城臉上的笑意頓時便僵住了,他眼中的光芒一瞬間熄滅,望著她的臉他苦笑一聲說道:“是啊,是我僭越了,我向你道歉!”
上官離憂頓時覺得一陣心酸又湧上心頭,心裏想著連城幾次救她,明明知道他對自己有意還要說些這些話,分明就是故意傷他的心,這樣想著她又覺得一陣愧疚,望著連城說道:“連城,等你腿傷好了之後我便走吧,在這裏會打擾到你們家的生活的!”剛剛連城的夫人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她也知道這裏並不歡迎她。
連城的眼中閃過一陣失落,他低落的,苦笑著道:“離憂,你一定要這樣讓我不痛快心裏才高興麼?”
上官離憂望著他的樣子也像是被刺到一樣,就這樣沉默了許久,上官離憂衝他道:“連城,我跳舞給你看吧,可好?”
連城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了她在小鎮上跳的那段舞,他不由得向她道:“如果要跳的話,就跳你在小鎮上跳過的那支舞吧!”
上官離憂想了想,這才想到他指的是那支肚皮舞,那舞要跳也可以,隻是沒有舞服,如果穿別的衣服跳的話跳出來就不好看了,她想了想便衝他道:“你要看也可以,隻是我需要一套舞服!”
“這個簡單!”連城笑著答道,立馬喚來下人叫她們去宮中借一套西域舞娘的舞服來。
上官離憂看著連城明顯歡快的樣子心裏的酸澀總算是壓下去了一點,隻要連城真正的開心起來,她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對於連城,她欠他的實在太多。
下人很快將舞服拿來了,上官離憂很是滿意,這舞服不僅手工做的精致,在裙擺和抹胸的下擺還係著一串鈴鐺,走起路來叮當叮當作響,
她到裏間將衣服換下之後,順便將頭發上戴著的釵環也取下來,當她從裏間出來的那一刻連城便被她深深吸引住了,那件舞服相當合她的身,將她玲瓏的身材承托到了極致,那披散的頭發讓她在安靜靈動中透出嫵媚,而那裸露著的肌膚則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