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打開箱子,隻見大約裝了有幾萬元,和一份保安部部長的聘書,打開聘書,隻見上麵寫著:“閣下隨時可以離開或者留下,本公司不限製閣下任何自由,如果閣下願意擔任名譽部長,本人感激不盡,至於箱內的些許錢財還請閣下笑納。”
陳京一陣無奈,隻好關上箱子,道:“既然如此我就走了,如果有什麼事可以打我電話。”說完提著箱子便離開了公司。
離開公司的陳京是苦悶的,本來一個大好的工作就這樣丟了,雖然有幾萬的補償,但他不食嗟來之食的性格是非常不樂意,如果讓他繼續回去空坐著職位吃白食,他是會更加覺得難堪。
有的時候人生便是如此,好事未必有好的結果,但是回到那天,陳京依然會義無反顧的阻止那些狂徒,原因就是存在於他身上的正義感,而答應老和尚的事,即使明知極難,也還是勉強答應了,這便是陳京身上的正義感,這種感覺很多人都有,它會在不知不覺中影響我們做事的方向。
雖然沒有了工作,陳京卻有更多的時間來練劍,來應付兩個月以後的武林大會。
連續數日,陳京都在院中領悟劍法之道,直到今日,他感受到一種難言的親切感,仿佛手中握的不是劍,而是他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翻開《無名劍譜》,他似乎明悟到了一絲來自於第二層境界的劍道。
劍不是劍,是的,劍作為一種靈活的道的表現形式,又怎麼會是死物呢?陳京輕彈劍身,聽到一陣輕吟,仿佛是劍的訴說。
劍向他訴說著曾經持有他的人是多麼的無情,訴說著每一次與其它劍碰撞時的痛苦,訴說著每一次藏身於劍鞘的寂寞,此時的劍,仿佛被陳京賦予了生命。
陳京輕舞一劍,劍身便是一陣輕吟,那是被人了解的歡快,陳京舞的越急,劍意便越是凝重,如此愈斬愈烈,陳京知道,他與他的劍此時才是真正的相識,一份相見恨晚,相逢已久之意油然而生。
“好劍意!”一聲輕歎從旁邊傳出。
“誰?”陳京從劍道的領悟中驚醒。
“小友莫慌張,老夫金無邪前來拜訪。”一人從牆頭跳下,正是那日被他所救的老者。
“許久不見,小友竟有如此劍意,想必《無名劍譜》已經有所成了。”
金無邪一捋長須,又道:“不知小友與圓覺方丈這幾日可曾見過麵?”
“數日前曾有一見。”陳京見是金無邪,便放下心來,又道:“他言不日既有浩劫,是真是假?”
金無邪聞言,心中一驚,道:“圓覺師弟頗曉《周易》,常能參透天機,若是其言,定有八成不假。”
“他教我參加武林大會,以震群雄,但小生武學低微,如何能震的住群雄?”陳京心中對此事不安,便把事情說了出來。
“不然,小友之武學,已可稱霸一方,如今武林盟主,善善不能用,惡惡不能去,小友若願意,我可助小友一臂之力。”
陳京點頭稱是,見金無邪一席黑色裝扮,便道;“不知先生來此何意?”
金無邪麵色一暗,露出焦急,道:“這幾日與圓覺師弟通信,不想都無音訊,便急切來看一看,這不,正欲趕往雲蹤寺,隻是到了這裏發現劍意淩人,才來此一觀,竟是小友已經劍法大成了。”
“尚未大成,不過是練到第二重境界罷了。”
“什麼?”金無邪急切道:“小友竟已進入第二重境界!”
陳京看到金無邪詫異的模樣,暗自驚奇。
又見金無邪緩緩道:“小友可知那第十二代武林盟主苦練數十年,才將這劍法練到第二層,出山後挑戰各個門派高手,無一能撐過十劍,又率領眾人力戰魔頭重天,使重天身披二十餘處創傷,亡命而逃,諸門派感其恩,便奉為武林盟主,從此武林中傳一佳話:無名劍譜雖無名,但使魔頭欲無命。便知這第二重境界之難。”
金無邪見陳京一臉茫然,又道:“那第十二代盟主曾言,劍非劍,但劍本來就是劍,如果沒有大智慧,不僅不能參破其中奧秘,還會陷入其中難以自拔,當日見小友根骨極佳,才傳給小友,但願小友不要貪功貿進,自毀前途啊。”
聽到金無邪的勸諫,陳京心中一陣感動,道:“放心,我會謹慎練功的,先生今日前來,不如我就陪同先生一起去雲蹤寺看望圓覺方丈。”
“甚好,正好我也問一問有關於武林浩劫之事,這次遭奸人暗算,可惜我已年老,武功不足以震懾宵小,他日武林正道,還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來主持啊。”
陳京無言,過去的他是一名懶漢,一向害怕麻煩,這次卻不得不卷入這場武林紛爭中,但聽到前輩的事跡,卻又燃燒起他心中的熱血,他握緊了手中的劍,而命運的齒輪也把他推到了曆史的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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