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城隍(1 / 2)

枝頭的鳥兒歡蹦不停,床上的人兒還貪睡不起。

令月幽幽醒來,捏了捏懷中的大笨熊,總感覺手感不似以往。全身骨頭仿佛散架了一般!尤其是那羞人之處竟火辣辣的陣陣作痛。想到這裏,令月夢然睜眼,懷中哪是什麼大笨熊!明明就是自己的笨師兄!掀開被子,竟見自己身上一綹布片兒都沒有,頓時尖叫起身,起身又牽動撕裂的傷口,疼的令月淚水滾滾!

凡一其實早就醒來,隻是不知麵對令月,隻好裝睡,打算以靜製動。

見令月失聲尖叫,凡一連忙起身捂住小嘴,奈何令月情緒失控,竟咬住凡一手掌不放。

令月抱住凡一手掌猛啃,被子悄悄滑落,露出滿是牙印的秀峰,凡一見令月啃得起勁,也向秀峰咬去!

令月要害遭襲,放開凡一的爪子,用力要撐開凡一的腦袋。

奈何賊人力大,咬定秀峰不放鬆。令月不知道什麼時候改撐為抱,兩人的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纏在了一起。

終於雲停風歇,令月已徹底無力,小手感受著凡一的昂勃之威,想起凡一那一股股狠勁,那羞人的姿態,又羞有懼!

令月冷靜下來,漸漸接受了現實。誰讓自己喝醉,給了賊人可趁之機呢?隻是也太不憐惜自己了。

二人膩歪到中午,才悠悠起床。被子滑落,香肌紅印點點。一抹幽色,若隱若現。

見凡一窺視,令月抓起一物向凡一頭上蓋去,此物剛剛落在凡一頭上,令月又忽的起身,欲將此物搶奪回去。

凡一手疾,將此物取下,見其蕾絲繡邊,一隻小熊煞是可愛!看著看著,凡一居然放在鼻尖輕輕一嗅。

令月見搶奪不成,又回了被窩,見凡一居然如此猥瑣,隻好以被蒙麵,不忍再看。

“師妹莫羞!快快穿好,這點小事不需我幫忙吧!”凡一掀開被子,見有梅花點點,心中突然有了一絲愧疚。

“滾開!”令月低頭嬌斥。說完又將被子蓋在身上,一陣悉嗦之後,令月穿戴整齊,出了被窩。

雖然走路不太利索,令月還是向宿舍走去。任由凡一好話說盡,麵上依舊一片漠然。

走到宿舍樓下,令月腳步一頓,凡一抬頭一看,原來師師站在窗台邊,一臉殺意地看著令月。

“遭了,怎麼把師師這一茬搞忘了!”想起昨天對師師的整蠱,令月本就打顫的小腿顫得更加厲害了。

“師妹,我們還是回去吧!”凡一見令月如此這般,拉過她的手,賤賤地說道。

令凡一驚奇的是令月居然沒有甩開他的手,隻是複雜地看著他說道:“便宜你了!”

凡一沒想道是這樣的結局,禁不住地傻傻偷笑。

令月也沒想到凡一也有如呆萌的一麵,臉上露出小酒窩,也偷偷一笑。

師師見令月不僅一夜不歸,現在居然還過家門而不入,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連帶將凡一也給討厭上了。

話說凡一帶著令月離開校園之後,令月帶著凡一把能吃的都吃了,能玩的都玩了!看著凡一搖尾乞憐的樣兒,令月那是大大的滿足。

夜深人靜,凡一連哄帶騙將令月帶了回去。令月不知是真傻還是裝糊塗居然信了凡一的鬼話,跟著凡一回了去!

回家之後,自是一番肉搏,至於誰輸誰贏,那還得當事人最清楚!

自從有了魚水之歡,凡一的日子相當的快活逍遙,可惜令月還是回了宿舍!

師師言出必行,真的將令月剝成白豬,然後將她練拳的頭帶,剪成細布條,把令月抽的嬌喘不止。本來師師也就是想惡作劇一番,可看著令月海拔突增的秀峰,又望了望自己的小丘陵,頓時妒火中燒,將頭帶招呼在令月兩瓣之上。

令月先是被凡一又揉又捏,現在被師師又抽又鞭,竟然有了感覺。待師師收鞭之後,令月竟趴在床上不肯動彈,原來床已濕了好大一片!

從此之後,令月仿佛體會到了個中滋味,不時向凡一催公納糧,搞得凡一不知是喜是憂!

這一天,凡一逮著空檔兒,走在一條破舊的老街之上。在最是破爛出,竟是一座城隍廟。城隍神像早已被香火熏得漆黑。供龕之上擺著不知已放了多久的水果!

“城隍大人可在?靈寶弟子李凡一拜見!”如果不是喜無憂告訴自己這裏就是城隍駐地,凡一還真不敢相信,好歹一神明,居然蝸居於這種地方。

見無人回應,凡一正要再次問詢,卻見香火青煙逐漸彙成一個人影。

“你就是李凡一?”人影愈發清晰,竟是一個身著文官官袍,留著八字胡須的精瘦老頭兒。

“正是區區!”凡一拱手屈身,禮數周全。

“你的事,喜無憂已經給本府說了!既然是功德之事,本府必當鼎力支持!”人影每說一句話都仿佛在吞運吐霧,神韻滿滿。

“你且送上過路文書,待本府簽批之後,再交陰司審核備案,陰司審核通過之後,你就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