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裏麵的那些障礙物,對於高手高手高高手來說,叫問題麼?
“奴家等你這句話等了很久了呢。”韓艾一臉嬌羞,但同時,魅惑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她是怎麼把這兩種矛盾的表情融合到一起的?
刺啦!
蕭晨的上衣被撕成兩半!
天氣漸漸轉暖,現在的蕭晨也隻穿著一件t恤……當然,此時的他上身是一絲不掛的。
蕭晨都快哭了。自己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啊她難道聽不出來嘛?難道自己的貞操就要魂喪此處了嘛?不是我軍太無能,而是敵軍太狡詐啊!
最令蕭晨可恥的是……他某個地方居然還硬了。
原諒這個無知的少年吧,這並不可恥,沒反應才可恥。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之賜,來日必十倍百倍償還!眼看著韓艾那精致的麵龐越來越近,蕭晨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滲出了恥辱的淚水。
來吧,來吧,自己就當是鬼壓床了……不對這也不是床啊。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不過,海鷗都沒有出現,哪來的暴風雨。
褲子都沒脫,哪裏來的節操喪失?
韓艾當然沒有隔著褲子取人貞操的牛b本領,除了坐在蕭晨身上,以及某兩處傲人的地方不可避免的頂在蕭晨身上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身體接觸……好在蕭晨穿的是牛仔褲,比較硬,在蕭晨的刻意阻攔下,沒有豎起山包。否則的話,身體接觸又要多上一點。
在蕭晨的耳邊,韓艾吐氣如蘭,伴隨著淡淡的煙味。也不知是為了說話,還是為了往蕭晨耳朵裏吹氣。
“小弟弟,姐姐好久沒有調戲你,你倒是學會了調戲姐姐了呢。”
“……”蕭晨一語不發,開玩笑,他可是個有骨氣的男人。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屈服呢?
盡管他已經麵色如潮,臉紅耳赤。
“不過姐姐今天很忙呢?等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再來達到我的目的吧。”韓艾嬌笑著從蕭晨身上起來,敏捷的回到了駕駛席。
士可殺,不可辱。
蕭晨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想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黃花小處男,已經毫無抵抗力任君采摘了,結果那人卻拍了拍屁股走了。
這不是羞辱是什麼?
太恥辱了!
實在是太恥辱了!
撿起自己變成兩件的t恤,蕭晨光著膀子,欲哭無淚。那叫一個淒慘,那叫一個悲劇。
車子在東皇會所的門前停下,作為東皇組的大本營,當然不會沒有住的地方,蕭晨下了車,卻看到韓艾還穩穩當當的坐在駕駛席上,猶豫了一下,蕭晨走到韓艾那側的門前,敲了敲車窗。
“怎麼?想讓姐姐對你負責?”
“……”蕭晨是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去吧,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該走了。”韓艾忽然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道。
“去哪?”盡管剛剛發生的事情讓蕭晨很不爽,但是已經不是糾結於這種問題的時候,心情有些沉重的問道。一個多月的相處,讓蕭晨已經習慣了自己身邊有韓艾相隨。
“我總要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去處理。”
“好吧。”
“別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又不是見不著了。”看到蕭晨的表情有些沉重,韓艾敲了敲蕭晨的腦袋,道,“有什麼事電話聯係。”
“好吧。”蕭晨發現自己的表情確實有點過分,笑著打掉了韓艾的手,道,“那就祝你一路順風,萬事順利。”
蕭晨並沒有開口問自己的安全問題,一是因為韓艾不會放著自己的死活不管,肯定會安排好的,再一個也是因為昨晚一個男人的自尊,不能永遠生活在女人的保護之下。
“其實我倒是很擔心你啊。”
“擔心我什麼?”
“擔心你和你的小情人感情不和。”
“……”這次出來,蕭晨的玩偶店再次托付給了許絮,兩個人的關係從那時起一直是那麼不冷不淡,但是令蕭晨有些奇怪並且有些心安的時,許絮從來沒有提過辭職。
不管客觀因素再怎麼豐富,蕭晨終究是不舍得讓許絮離開。
或許兩個人生活如今唯一的交集,就是那家永不盈利的indolent了吧。
“就知道一提到她你又是這幅死人樣。”韓艾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到,“有些東西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懂?算了算了,看見你這副德行就煩,趕緊走吧。”
蕭晨知道韓艾的刀子嘴豆腐心……對自己來說。對於韓艾的話也不在意,微笑對著韓艾擺了擺手,向那棟大樓走去,留個韓艾一個赤裸裸的背影。
目送著蕭晨走進了東皇會所,韓艾臉上的笑容全無,歎了口氣,冷冷的,仿佛對空氣說道: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