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你當初指使人毀我清白要打掉我女兒的時候,當初你把我送到A國銷金窟的時候,當初百般刁難讓我窮困潦倒的時候,當初讓我跪在你腳下的時候,你就該料到——會有今天!”
李梅芳抽出銀針,拿掉她嘴裏帶著血絲的棉紗,用黑色塑料袋包住丟到垃圾桶,再拿出消毒用的幹淨綿紗,一遍又一遍地擦試著銀針。
她問:“怎麼樣,我的手法比起你當年來,如何?”丟掉棉紗,又重新拿一塊擦試,好像那針永遠都擦不幹淨似的,“說起來,我還得叫你一聲師傅呢,要不是你,我哪裏曉得,世上還有這般讓人‘銷-魂’的好東西。”
稍稍緩過來的孫美玲,眼睛裏像是瘁了毒,用沙啞到幾乎聽不到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李梅芳,你這個惡毒的畜-牲,你不得好死!”
“可惜,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李梅芳把銀針插回碩大的紅寶石戒指裏,又說:“如果楚楚知道,你曾經這樣對待過她的母親,你說,她會怎麼做呢?”
孫美玲死死盯著那個戒指,這還是三年前李梅芳進楚家時,孫美玲親自給她戴上的,楚家兒媳婦才有資格戴的傳家寶。那是尹晴柔和楚天結婚多年,直到死去都沒能戴過的戒指。
也是尹晴柔受過自己今日所受的這般侮辱和疼痛的戒指。
她卻瞎了眼,把戒指給了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真是印證了那句:自作自受麼?
李梅芳幫孫美玲把雙腿合攏,掖好被子,笑道:“媽,夜深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孫美玲咬著牙,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盯出兩個洞來。可惜,如今她能用的也就是這雙眼睛,這張嘴了。
就連死,都是不能。
還能妄想什麼呢?
第二天清晨,楚天神清氣爽的回來,李梅芳從窗戶邊看到後,便脫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待聽到有腳步聲響在外邊時,她喊道:“秦嫂,我忘記拿浴袍了,你幫我送進來一下。”
楚天因昨晚和姚峰一起喝高了,加上又有身姿曼妙的美女作陪,後來便半推半就的歇在了賓館。今早起來,才想起沒去醫院接李梅芳,就滿懷愧疚的趕回來。
他拿起浴巾進去,“夫人,怎麼大早上洗澡啊?”放下後,眼睛瞟過她姣好如初的身子,依舊高挺的山峰……有些心猿意馬。
李梅芳垂眸,無限嬌羞地用雙手擋在前麵,“昨晚從醫院回來得晚,想著眯個五分鍾再來冼的,結果一覺睡到天亮,便現在才來洗了。”
楚天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坐在浴缸邊沿上,“對不起啊,昨天我喝得人事不醒,姚總就把我安排在賓館裏了。但是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李梅芳笑笑,“老爺,不用解釋,我信你。”見他眼睛直直盯著自己,她小女兒般嬌嗔道:“老爺,你往哪兒看呢?”
保養得極好的皮膚,保持得極好的身材,加上那股子曾曆經風塵的女子才有的媚態,一下子便勾起了楚天的火。
“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我來幫你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