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心裏話,我是一次也不敢說。
我賭不起他的大度,甚至賭不起他的脾氣。
“我的確比不上她,我花錢就能買到,可她不行。所以顧少,你可以把我當做她來發泄,但是不要把我和她拿來比較,我怕你自己難受,因為我不配。”
看,我多卑微啊,我多低賤啊。我踩著自己,為你追捧著她。
“你是不配,可是你可以學!”
顧之遠說完,突然走出房間,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床上。
“學?”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才敢偷偷說了句真話:“我憑什麼要學她?我不想,不會,不願意!”
白花花的一具裸體呈現在king-size的大床上,他既不享用,也不趕走,反而自己離開了。我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可是,我不敢走,別說他已經付了錢,就是他什麼也沒給,我也不敢走。
等他再次走進房間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捆粗粗的麻繩。
我驚恐地瞪大雙眼,望著逐漸逼近大床的他,顫抖著聲音問道:“顧少,你這是要幹什麼?”
他冷冷地一笑,連嘴角都寫滿了陰謀。
“讓你更像她而已。”
我是個活生生的人,顧之遠到底想幹什麼!
“顧少,我不是她,你看清楚點。”
我開始有些驚慌了,他不會是要跟我玩什麼性虐待吧?
他抻了抻麻神,測了一下結實度,眼角瞟了我一眼,說:“我知道你不是她,你怎麼可能是她?你不過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支女而已。我隻是讓你更像她,像她那樣高傲,像她那樣,不把我當做顧少。”
多麼荒唐的理由,我怎麼可能不把你當做顧少!你隨便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把我捏死,我怎麼敢不把你當做顧少!
“顧少,你別這樣……”
我一步步往床角後麵退,此時的他就像是地獄的使者一樣恐怖。帶著邪魅的笑容,卻到達不了眼底。
遊艇的悲劇,不會再重演一遍吧?這次他要換方式弄死我了?我心裏害怕地想。
顧之遠像是一頭蟄伏的雄獅,隨我這個獵物怎麼掙紮逃竄,對他而言,都是慢動作。
他三兩步撲倒了我,以力量上的絕對優勢再一次將我五花大綁了起來。
這一幕多麼熟悉啊,像是挑破了我本就化膿的傷口,惡心、疼痛,一起向我的胸口襲來。
眼前是一片浮沉的藍色,口裏是鹹澀的海水味道,就連耳朵裏,充斥的都是海水灌入的聲音。
我“嘩”地一聲吐了出來,穢物吐得顧之遠整張床到處都是。
這個我無法控製的生理行為讓他非常惱火,一把把我從床上拖到了地下,也不管我身上是不是連一件遮蓋的衣裳都沒有。
“你居然敢吐!”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我仿佛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我就那麼讓人惡心嗎?惡心到你都吐了?”
我想說“是”,可我還是不爭氣地搖了搖頭。
我不想再吃更多的苦頭了,真的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