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了的那個雨夜,他拿著一個視頻給我看,上麵是他和劉清美瘋狂做~愛的視頻。
赤裸糾纏的身體,曖昧不清的呻吟,我“嘩”地一聲就吐了出來。
他對我說,他跟我在一起,隻是為了接近我爸爸,為了讓他痛苦。既然我家的公司已經破產了,他也就用不著我了。
蕭慕珂沉默著不說話,表情看上去有點痛苦。
我嘲諷地繼續說:“不過有一點你還是說對了,我的確是不愛你了。所以犯不著為了你,連自己最喜歡的歌也不唱了。”
“安然,別這樣?”
他低下頭想要吻我,被我側頭躲開。
“別哪樣?”我嫌惡地看著他,“別這樣和一個前~~男友撇清關係,還是別這樣拒絕一個有女朋友的人的吻?”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過挑釁,他一下就發火了,一拳重重砸向我身後的牆麵。我嚇得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還以為是他惱羞成怒要揍我。
看著暴怒的他,我不敢再多說話。真要是被揍了,我找誰說理去。
“安然,我們那麼久的感情,你怎麼能說放就放?”
他突然捧著我的臉,無比認真地問我。
我仿佛回到了大學時代,那個學校裏的風雲人物,金融係的第一才子,x大的迷人校草。那樣一個數重光環加身的人,主動追求了我這樣一個不太精明的姑娘。
他也曾這樣捧著我的臉,用無比認真地表情說:“安然,等我畢業後,就娶你好不好?”
可是畢業後,我隻等來了那一個出軌視頻,和一場連一句“分手”都沒有的分手。
他現在這樣,果然是喝醉了。
“你忘了,是你要分手的嗎?”我冷冷地問。
他愣了一下:“我後悔了……”
“你剛剛還跟你的女朋友保證,說以後再也不會跟我來往。”
“去他媽的保證,去他媽的女朋友。我隻要你。”
他爆了句粗口,看樣子不是微醺,而是醉得不輕。以前的他,彬彬有禮,溫文爾雅,任何時候都不會失態不會說出這種粗俗的詞語,嚴謹得像個機器人。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對於一個喝酒不臉紅的人來說,你還真不好判斷他醉的程度。
“你關心我?”
他眼裏迸出喜色,一把抱住了我,身上的酒氣熏得我也頭暈眼花。
“你想多了,我是說你在發酒瘋。”
我用力推他,卻隻是徒勞。
男人的力氣終究是比女人大。
“我沒瘋,我很清醒。安然,我很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這一幕多深情啊,不知道的人看了,還真以為是一場癡心的表白,一段醉人的情話。
如果是那個雨夜之前的我,一定感動得痛哭流涕,一定沉醉得忘乎所以,然後緊緊地抱住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和他去民政局公證。
可是,沒有如果。
“蕭慕珂,你夠了啊!”
我用高跟鞋的鞋跟用力踩向他的腳麵,他擦得鋥亮的皮鞋被我踩出一個凹陷的印子,整個人痛的臉色發白,往後跌落在地,終於被迫鬆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