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鋒!幫我封住醫院大門!不許任何人進出!現在馬上!”
池宇鋒在走廊大吼,然後看著玻璃窗裏的阮曉曉,撥通了慕耘的電話。
慕耘懶懶的聲音頓時傳來,讓池宇鋒渾身的冷汗停止冒出:“耘耘。注意安全。野狼或許就在這個醫院裏。”
慕耘接完電話,立馬起來穿好衣服。把手槍裝好子彈,迅速跑出休息室的大門。往池宇鋒那裏走去。
一路上都有醫生護士來來回回,大家神色緊張。
“宇鋒……”她加快腳步往阮曉曉所在的病房走去,剛到門口還未呼喊出口,就看見阮曉曉躺在池宇鋒的懷裏,一臉的甜蜜。池宇鋒側對著她……他沒有拒絕!
慕耘覺得心髒都停止跳動了。
“宇鋒!”馮鋒突然站到慕耘的身邊,對著病房裏的一對璧人大叫了一聲。他輕咳著示意池宇鋒慕耘的存在。然後走進了病房:“醫院都封住了,接下來就聽你發落了。到處都是人命啊宇鋒。他們可都是一群還不知情的無辜人士。”
池宇鋒握緊拳頭從阮曉曉身邊站起來,他看阮曉曉,再看看慕耘,然後對著馮鋒說道:“10分鍾後撤了人,我要守株待兔。”
“慕耘,你去一樓潛伏。”
“曉曉,你呆在我身邊不要離開。”
“冷威澄海他們一會兒就會趕到。”
池宇鋒有條不紊的吩咐著。
阮曉曉還是一頭霧水:“頭兒,到底怎麼了啊?”
“曉曉,剛給你倒水的護士你還記得樣子嗎?就是跟你說咱們昨晚……在一起的那個護士?”池宇鋒說著,看向慕耘。
慕耘果然一驚。
“可……可以的。隻是頭兒,她有什麼問題嗎?”
“曉曉,她不是好人。”池宇鋒鄭重道。
阮曉曉站直身子,“可是難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幾乎是挑釁的看著慕耘的。
慕耘有苦難言,隻能任她誤會著,誤會著她和自己的老公上*床了。野狼太狠毒了,阮曉曉明明可以什麼都不記得。也什麼都可以記得。野狼這麼做,根本是在耍他們,根本是在向他們示威。
慕耘不說話,隻是轉身離去,池宇鋒想要跟上去給她好好做思想工作,但是卻隻能忍住。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時間有限!
等冷威他們趕到,池宇鋒讓他們裏應外合。他自己帶著阮曉曉也站在最起眼的地方。等著兔子來臨。
大門打開,可是整整一上午都沒有任何可疑的護士出現。
慕耘躲在樓梯下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盤算著兔子到底什麼時候出現。想到池宇鋒帶著阮曉曉在醫院草坪上散步,她就火大。
該死的野狼,不抓到他們,她就不叫慕耘!
陽光明晃晃的照在醫院大門的玻璃上,慕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一個剛從樓梯下來來到大門口的穿著病服的病人。
“不許動!”其他潛伏的人也火速衝到慕耘旁邊。
慕耘死死的扣著罪犯的胳膊,整個身體壓在她的上麵不讓她亂動。
罪犯臉貼近地麵,卻一句反抗都沒有。
等慕耘把手銬拷在她的手腕上時,那個罪犯才被拎起地麵。
那女人果然麵露凶光,一臉的妖媚此刻狼狽不堪,她扭著脖子回頭看慕耘,眼珠子瞪得大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