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聆歌擺出房卡,見四下無人,才鬼鬼祟祟的問道:“小姐……你……昨晚到我那服務的人是你們這的頭牌嗎?”
“服務?”前台小姐有點不明所以,顰眉道:“您指服務生還是前台?”
嗯?
駱聆歌有些迷糊了,瞪大眼睛問:“昨天不是有人去我那裏服務了嗎?”
前台小姐眨了眨眼睛,駱聆歌也眨了眨眼睛,她看到前台的臉色有點難看。
“小姐,請您不要開玩笑,我們這裏是正規的酒店。”她把辦理好的手續推給駱聆歌,聲音已經尷尬了:“還請您不要誤會。”
“可是昨晚分明就是……”駱聆歌說著說著自己也聽了下來,一雙雲眸充滿了震驚後的恐慌。
“昨晚您要最好的紅酒,給您送去您沒有開門,於是默認您不需要了。”前台小姐解釋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駱聆歌,這麼年輕的小姑娘學什麼不好,非要學富婆出來嫖?
駱聆歌說不出一句話來,腦海中就回蕩著一個聲音:
這mb不是這裏的,是野的……野的!
“請問您有什麼問題嗎?”前台還是很盡職盡責。
“沒……”駱聆歌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可眼角餘光卻見到門前一個女人正氣勢洶洶地帶著幾個人往裏走,瞬間就變了卦。
“有!”她張皇失措的轉身道:“這裏還有別的出口嗎?”
“啊……在那裏!”纖細的手指指向一個應急出口。
下一秒,駱聆歌便腳下生風地跑了過去。
馮升香,司興楠的母親,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來找自己的。
駱聆歌迅速跑進應急出口,可還沒等她找到樓梯,一行人就已經阻住了她的去路。
“好兒媳,準備去哪兒?”一把子陰陽怪調的聲音響起。
駱聆歌站住腳步,深吸一口氣,轉身,笑意平和:
“這位阿姨,我想我跟您兒子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您叫我兒媳婦兒好像不太合適吧?”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既然如此,不如就此說明白。
馮升香一身黑衣長裙,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現在就著急說這話,未免為時過早了。”
說話間,馮升香便擺了擺手,幾個保鏢瞬間便把駱聆歌包圍住了。
“非法拘禁是要坐牢的。”駱聆歌暗暗攥緊手,麵上卻神輕氣定地回答。
馮升香譏諷的彎起了嘴角,根本沒有理會,手一揮眾人就將駱聆歌七手八腳的綁上了車。
“唔!”駱聆歌被堵嘴的措手不及,翻騰著身子卻被身上的繩子束縛的緊,眼前也是一片漆黑。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馮升香的聲音幽然的傳來,帶著一向都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如果你一開始就老老實實的,何必吃這個苦頭呢?”
“唔嗯——”
駱聆歌從喉嚨當中發出聲音模糊不清的反抗,該死的,她早就該知道,司興楠是同性戀,作為一個媽寶男,他的媽媽怎麼可能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