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霆慢條斯理地抽身開來,點燃了一根香煙才將謔意滿滿的眼神飄向她道:“價格不等。”
呸!中看不中用好麼?
“您隻能用來做花瓶好麼?”駱聆歌忍不住吐槽道。
“你說什麼?”蕭靳霆聞聲立刻眸色一冷,將指尖的香煙掐滅,那眸底一閃而逝的寒光讓駱聆歌渾身上下都一個冷顫。
這女人,居然敢質疑他的能力?
“你不能因為客戶的質疑就公報私仇。”她驚恐地抓起麵前的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這話被男人無視,直接氣勢逼人的斜身俯視,眯眸,一口煙便吐到了她的臉上。
駱聆歌被嗆的措手不及.
“二十萬我也沒有。”她喘了口氣立刻就義正言辭的道。
蕭靳霆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下一秒就放開了對她的禁錮:“去洗澡,你很臭。”
你才臭!你們全家都臭!
可駱聆歌敢怒不敢言,倒是很快的從床上爬起來,一股腦地套上浴巾衝進了浴室裏。
可剛進去不過兩秒鍾,就發出了一道識破驚天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的聲音回蕩在浴室中反複地刺激著耳膜,就連在外麵的蕭靳霆都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現在才知道他的厲害麼?
浴室內,駱聆歌狠狠地把牙刷丟到洗手台上。
“混蛋,禽獸……”她一口吐出嘴裏的泡沫,惡狠狠地盯著鏡子裏的自己。
服務不能走點心嗎?
駱聆歌惱怒地洗了好幾遍,再出門的時候,外麵卻已經靜悄悄的了。
走了?
她探出濕漉漉的腦袋,整個套房當中靜悄悄地幾乎落針可聞。
“這麼快就趕著去服務下一下了。”駱聆歌嘟囔著瞄到了桌子上的紙條,上麵的字跡鏗鏘有力,筆鋒分明幾個大字:
在這等我回來。
“憑什麼等你回來?”駱聆歌心安理得地揉成一團丟到了垃圾桶裏:“傻子等你回來!”
荒唐,就此結束!
換上換衣服的駱聆歌甩了甩頭下樓,來到前台小姐麵前,依舊是昨天那個笑眯眯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