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留你一條狗命!是讓你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不要再動張家的人,否則休怪我辣手無情。”納蘭嫣然說罷,轉身而去,消失在夕陽之下。
這裏是僻靜的街道,除了那個帶頭人,沒有人見過納蘭嫣然的出手,就算是那個帶頭人也無法用準確的語言形容出當時情景,隻能用“可怕”二字來形容。
張毅扶著張天禹返回了張家,他們向護院的人說明了這一切,但是等那些護衛再趕到的時候,隻看見一地的屍體,其餘人什麼都沒有見到。
張天禹傷勢嚴重,張毅派人告知了張鎮南。
張鎮南聞言趕來,用其深厚的功力為張天禹排除黑影之氣,總算是沒有什麼大礙,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毅兒,你剛才說是誰救了你們?”張鎮南問道。
“是納蘭姑娘!”張毅毫無隱瞞的回答道。
“哦,好!這件事你還跟什麼人提起過?”張鎮南繼續問道。
“一些護院的守衛,其他人就沒有了。”張毅如實地答道。
“好!這件事以後都不要再提了,無論誰來問,你都不要說。這件事就當是一個秘密,永遠爛在你的肚子裏,等你爹醒後,也將我剛才說的話告訴他。”張鎮南吩咐道。
張毅知道納蘭的身份一定有問題,既然族長沒有讓自己說,他也就不會多說,隨即答應了族長。
張鎮南走後,張毅繼續照顧張天禹。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張毅連忙出去打開門,隻見納蘭嫣然施施然地站在那裏,手裏拿著一根銀針,正是張毅之前偷襲不成,掉落在別處的那根銀針。
“這是你的東西吧?收好它!”納蘭嫣然遞給了張毅。
張毅收好後,說道:“剛才的事情,多謝納蘭姑娘出手相救。”
“不用言謝,我剛才已經說了,你是我相公,他是我公公,於情於理,我都會出手幫忙的。”納蘭嫣然回道。
張毅不禁有些啞然,隨即轉移話題問道:“不知納蘭姑娘是如何得知我與父親被圍的?”
“是我之前給你和你父親的玉佩告訴我的。那塊玉佩材質很是特殊,可以灌輸人的意念,我之前灌輸了隻要你們遇到危險,就要玉佩起反應的意念,所以我可以憑借玉佩與玉佩之間的感應,快速找到你們。”納蘭嫣然說話間,又拿出了一塊張毅一模一樣的玉佩。
張毅不禁一陣納悶,但是又不知從何問起,隻好稱謝。
納蘭嫣然詢問了一下張天禹的情況,隨即告辭而去。
張毅也再次返回小樓內,照顧父親。
與此同時,那個帶頭人返回了密室,見到了大長老。
大長老還是如一尊佛爺端坐在太師椅上,聽見有人回來,依舊閉著眼睛,喃喃地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啟稟主人,任務失敗了,張天禹和張毅被納蘭嫣然救走了,我們派去的人除了我之外,全部橫死當場。”
“廢物,你們怎麼辦事的?”大長老聞言,怒目一睜,厲聲喝問道。
“並不是屬下無能,實在是那個納蘭嫣然太強了。她隻用了一招就讓我們全軍覆沒。”帶頭的黑衣人不敢相瞞,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敘述了一遍,並且轉告了納蘭嫣然讓他轉告的那句話。
聽完帶頭黑衣人的說辭,大長老臉色不禁沉了下來,顯出十分凝重的樣子,深思了一陣,隨即說道:“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還有這麼一個人。她攪亂了我的整盤的計劃。既然她有言在先,我們也不好太拂逆她的意思,暗殺行動就此終止。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距離族長大選,還有幾年時間,我們還有的是機會。”
“是,主人!”帶頭黑衣人遵命道。
隨著納蘭嫣然的介入,整個張家再次恢複到了寧靜和諧的歲月,在未來的幾個月中,再沒有人被暗殺,也沒有人遭逢刺客,之前由於參加族比的人也全部離開了天霜城,返回了他們自己的家。
張毅在幾個月中,勤於練功,境界上又有了一些斬獲,逐漸達到了淬體境第三重的瓶頸。
想想從測試到現在的淬體境三重的巔峰,大概過去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張毅也從十四歲的少年變成了十五歲的才俊,雖然隻是長了一歲,但是張毅卻收獲了很多的東西,除了境界上的提高,在眼光方麵也更加長遠,考慮的事情也更加周全,為人也日趨成熟了,總之,可以在張毅的身上看到成長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