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含月才明白了青衫男子之前說的是什麼意思,他瞅了一臉不好意思的青衫男子,心裏頓時惡心不已,什麼咬傷他的愧疚早就拋之腦後了,急忙往旁邊跳去,從青衫男子身上躲開。
“臥槽,你不好意思什麼,我含月堂堂正正,又不搞基。”躲開後的含月看著臉色發紅的青衫男子在心中誹謗到。
要是青衫男子知道含月此時心裏在想些什麼,一定大呼冤枉,他臉紅是因為剛才用淨心神咒發力過猛,和被含月咬了這一口的傷勢好不好,怎麼就成了含月心中的齷齪想法了。
含月躲開後,青衫男子就馬上爬了起來開口道:“醒了”
一邊問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雖然識海中並沒有灰塵,但這隻是青衫男子的個人習慣罷了。
“嗯。”
含月輕輕地應了一聲,微微的點了點頭。
“醒了就好。”青衫男子覺得身上的灰塵拍打的差不多了,停了下來笑眯眯的開口道:“既然清醒過來了那咱就商量商量賠償的事。”
“好。”
剛清醒過來的含月還多多少少有些昏沉,順著青衫男子的話頭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啥米?
賠償,這人沒瘋吧,竟然跟我要賠償。
“什麼賠償?”
含月張口問道,一個中性的聲音從銀狐的嘴中傳了出來。
不得不說一隻銀狐在跟天上的青衫男子對話,這場麵怎麼看怎麼詭異......
反正地麵上的張書辰看著這一幕除了驚愕就是感覺後槽牙有些酸。
這是被這詭異的一幕給驚得。
“你說什麼賠償啊”青衫男子一看含月準備賴賬就急眼了。
一把撩開自己青衫的下擺,指了指被含月咬破的褲子,
“你咬的。”
再一指被含月一口撕碎的長衫的肩膀處,順便還給他看了看猙獰的傷口。
“也是你咬的,難不成你還想賴賬不成。”青衫男子衝著含月一瞪眼道。
讓含月賠償張書辰覺得沒毛病,不過張書辰覺得他的順序有些不對,這傷口隻是順便,衣服才是最重要的嗎???
這還真是來自青衫男子的奇葩邏輯!
給含月看完衣服損壞的地方,青衫男子就一臉心痛的開口說道:“這可是我新買的,今天出來見人才穿上了,現在可好,這才穿了一天不到就被你給撕壞了,我不管你賠給我。”
青衫男子這是振振有詞,擲地有聲啊。看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就是一個字賠錢。
不過地麵上的張書辰可是看的一愣一愣的,再一次刷新了他對青衫男子的認知。
這貨不是不要節操啊,壓根他就沒有節操啊,剛才的高人形象都喂狗了......
而含月看著青衫男子一臉市井小人的嘴臉,就感覺自己的臉部肌肉有些脹痛,腦袋也有些疼了。幹脆不理青衫男子回過頭去,裝作目光深邃向遠處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