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辰看見青衫男子倒地,隻能在下麵幹著急,而含月此時眼神中已經恢複些許清明。
他怔怔的看著麵前的青衫男子。
“我幹了什麼!”
“我咬傷了他!”
含月呆呆的看著青衫男子肩膀處的傷口,久久沒有挪開眼神。
突然含月仰天吼叫了一聲,一滴水珠就這樣打在了青衫男子的臉上,涼涼的,鹹鹹的,那是含月的眼淚。
含月流淚了,他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在青衫男子臉上舔著,不時的有眼淚打在青衫男子身上。
含月後悔了。
他現在恨不得躺在地上的是他自己,他又想起了那天的事,他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控製住心魔,他恨......
含月留著眼淚,舌頭在青衫男子臉上緩緩的舔著,口中是不是傳出幾聲嗚咽聲,希望能夠喚醒青衫男子。
張書辰在地麵上看著天空中這溫馨的一幕,心中雖然因為青衫男子受傷有些悶悶的,但卻感覺很溫馨。
不過這溫馨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張書辰再一次低估了青衫男子的節操。
“啊,呸、呸、呸。”
“含月你的眼淚也太鹹了,都流到我嘴裏去了。”地麵上的青衫男子突然睜開眼睛說到。
此時趴在他身上的含月一臉大寫的懵逼。
而地麵上的張書辰正扶額歎息,心想他早就應該想到的,實力強悍的青衫男子怎麼會被含月咬傷,就算是真的受傷了也不至於因為被咬了一口就倒地不起吧。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青衫男子突發奇想,設下的一個局,目的估計就是讓含月出醜罷了。
其實張書辰想的真沒錯,本來被含月咬一口就是皮外傷,青衫男子故意趁含月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倒下去,讓清醒過來的含月以為他受了重傷,順便逗一逗這隻不懂事的小狐狸。
不過讓青衫男子沒想到的是這一逗,逗出大事了。剛剛清醒過來的含月以為自己將青衫男子咬死了,趴在他身上就哭了,可青衫男子哪見過含月這陣仗啊。
心想這莫不是以為再見自己最後一麵了,哭墳呢?要是他再裝下去,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將他給送火葬場焚化了......想到這青衫男子心裏一個激靈,感緊睜開眼證明自己沒事,最起碼沒死還活著啊。
“臥槽,你沒死。”天空中的含月猛地一抬頭爆了一聲粗口,一個中性的聲音傳向了識海的四方。
“臥槽!”這聲粗口不是含月罵的,而是地麵上的張書辰。
此時的張書辰瞪大了眼睛看著天上的含月,一臉的驚愕,沒想的他會說話。
狐狸會說話。
額,不對,應該說是劍化身的狐狸會說話。
不過天上的一人一狐都沒有理會張書辰的驚愕,而是人眼瞪狐眼的互相瞧著。
“咳、咳。含月其實我是男的,也就是你們一族所說的公的。”青衫男子環顧四周臉色靦腆的開口道:“然後呢?你也是男的所以咱倆不適合。”
此時含月的念頭還停留在這貨怎麼沒死的事情上,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話,有些不明所以。一時沒有動彈。
見他沒有動作,青衫男子不得不把話挑明說了:“含月要不然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咱倆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