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懷央聽到他這句恭敬地話,反倒笑了起來,雙手輕拍一下,傳出一聲脆響,口中說道:“魔怔了,山野野人,何必在意這些虛禮,走書辰你我同坐。”說著拉著張書辰的手臂,就像座位走去。
見懷央道長這麼豪爽,要是張書辰在矯情這些虛禮,也就顯得虛偽了,所以笑容滿麵一邊跟著張懷央道長走,一邊開口道:“那小子就恭敬不容從命了。”
說完就跟著張懷央重新落座。
不過這剛一落座,周老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有些道士真是不要臉啊,別人說不在意,他就真不在意了,真好意思啊。”
又是衝著張懷央來的諷刺,不過這次不等懷央道長反駁,張書辰就率先笑著開口了:“周老,真的無妨的,懷央道長也是無心之問。”
見當事人不再追究,周老也不好在說什麼,更何況張書辰從頭到尾態度恭敬,讓人挑不出錯來,所以周老也隻是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見周老不再找張懷央的麻煩,張書辰也是笑了笑,轉過頭來向張懷央說道:“道長繼續問吧,我還是那句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要是我知道的,書辰一定如實作答。”
“那好。”張懷央點了點頭道,不過接下來他的表情就嚴肅了起來,隻聽他開口道:“接下來這個問題可能有些不太好作答,書辰你可以不回答我這個問題,畢竟這屬於你自己的隱私,答與不答全看你一人。”說完這句話張懷央就不在開口了,而是滿臉嚴肅的等著張書辰的答複。
聽到這句如此鄭重的話,張書辰也是有些好奇了,他不知道張懷央能夠問到什麼他不好回答的問題,不過出於禮貌和之前的應允,他還是開口道:“道長先說來聽聽,如果真的不好回答,那就要恕小子無禮了,沒辦法回答了。”
“如此便好。”張懷央點點頭說道:“那這個問題,老道想問書辰你是何門何派,哪家哪勢,為何會出現在興國身邊。”
問完這句話,張懷英一改之前溫和長輩的態度,轉而視線有些淩厲的盯著張書辰,等著他的答複。
不過聽見這句話的張書辰確實懵了,看著眼前不知為什麼態度轉變懷央道長,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因為他不知張懷央問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哪家哪派,這是些什麼東西。
所以張書辰懵了,在愣了好半晌後,他幹笑了一聲,試探的問道:“恕小子愚鈍,道長問的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能否請懷央道長在重複一遍。”說完一臉尷尬的看著張懷央等著他的回答。
不過還沒等張懷央再說話,一旁的周老聽見他這雲裏霧裏的問題,再也忍不住爆發了,他將茶杯向桌子上一放怒氣衝衝的開口道:“張懷央你在搞些什麼,我來是找你救人的,不是來看你拉家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