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您也幫我勸勸懷央道長啊。”張書辰急病亂投醫,完全忘了周老和張懷央是死對頭。
果然周老不僅沒有幫忙勸說,反倒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撇了張懷央一眼道:“該,誰叫他亂問,正事不問,淨問些有的沒的。”說完這句話,周老又轉過頭來衝著張書辰道:“書辰你也別躲,這禮你受得。”
張書辰一聽這話,也想起來周老和張懷央是冤家,讓他勸懷央道長那不是自討苦吃嗎,口中焦急的歎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讓周老幫忙勸說的話,而是準備自己走到張懷央身邊將他扶起來。
周老見此也不說話,隻是冷哼一聲,不再管張書辰。不過張書辰也沒打算要理會周老,他走到張懷央身邊,扶住他的肩膀,一邊開口道:“懷央道長你沒錯,不必如此的。”
被張書辰扶住的張懷央,緩緩起身後,看著張書辰滿臉歉意道:“誤言他人之父母,是老道的不是,罪過,罪過。”
“道長無心之失而已,不必如此掛懷。”張書辰笑著寬慰道:“更何況我這不是已經原諒道長了嗎。”
“書辰實在是抱歉。”說著道歉的話,張懷央又準備行禮。
不過在他身旁的張書辰哪個敢讓他在來一次,本來就是長輩,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一個晚輩行禮的道理,所以一把抓住張懷央的肩膀:“道長我已經原諒你了,您要是在給我行禮,那可真就折煞小子了。”
聽著張書辰的話,張懷央剛要彎下去的腰,有慢慢的挺直了,他抬起頭看著張書辰,兩人相互對望,張書辰又開口道:“我知道,您心裏愧疚,可是真的無妨,說實話,我從小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東家吃一段時間,西家再吃一段時間,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也說不上什麼感情,所以您也不必如此掛懷。”
聽完張書辰的講述,張懷央歎了一口氣,突然抓住他的胳膊,使勁的晃了幾下,之後看著他一臉歉意,又是告罪一聲。
見張懷央不再道歉,張書辰也是鬆了一口氣笑著回道:“道長,此時咱們就此掀過,您可不能再給我行禮了,您剛才那樣可算是嚇死我了,這可是折壽的事。”說完張書辰還裝摸做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而張懷央這次也是被他這句俏皮話給逗笑了,笑了一聲道:“不這麼幹了,怎麼也得讓書辰小居士活個幾百歲啊。”
“那就好,那就好。”見張懷央又恢複了常態,張書辰也是笑著道:“懷央道長,那我們繼續問吧,您應該還有問題沒問才對吧。”
說著張書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張懷央重新落座,好繼續提問。
“好,我們繼續吧。“張懷央道長應了一聲,也是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張書辰先走。
不過張書辰可不像周老那麼不懂禮貌,當然不能先走,所以臉上神情恭敬:“道長為長輩,您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