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是梁源的丈夫一家酒店西餐廚師,在一次由於二廚失誤操作導致的廚房事故中許東被意外燒傷了,而且很嚴重需要頭皮的移植。與許東同事送進醫院的還有一名因酒駕導致車禍的女司機蘭蘭。蘭蘭在被推進搶救室不就就被醫生宣布了腦死亡,但是她的家人始終不放棄搶救。許東的情況也不樂觀必須盡快做頭皮移植的手術,而移植的源頭就是一個大問題。深夜,梁源獨自進到了許東的病房,她告訴自己一定會讓他好起來,說完就離開了。
昏黃的燈光下淩亂的茶幾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幾個啤酒瓶,煙灰缸裏插滿了煙蒂,老六和龍哥抽著煙“我說梁醫生,你這膽子也越來越大了點兒吧,過去咱都是直接偷器官出去賣,現在咱這是直接偷人啊!”老六皺著眉頭說。龍哥靠在沙發上陰著臉“這事兒幹是沒問題,不過這價錢,咱們是不是就得重新商量商量了!”“這才賣的錢我一分不要,全歸你們。”梁源坐在離他們最遠的單人沙發上,麵無表情。“爽快!”龍哥一拍大腿“那就這麼定了,明天咱們醫院見!”
第二天深夜,病房值班的醫生去辦公室休息了隻有一個小護士在前天打盹。梁源慢慢的走過來,敲了敲前台的桌子,小護士一下子驚醒了,“不好意思梁醫生,今晚一直都沒什麼事兒,我實在是太困了。”就在小護士著急跟梁源解釋的功夫,老六帶著兩個周身黑衣帶著口罩鴨舌帽的男人溜進了蘭蘭的病房。梁源看著小護士微微一笑“沒事,你睡會兒吧,我盯著有事了我叫你。”“梁醫生這~”“睡吧!”小護士抬眼看著梁源慢慢的趴在了前台,頭剛沾到胳膊就睡著了。此時老六帶著人已經準備就緒,梁源給他們手勢,三人推著蘭蘭從貨梯下樓,直接上了樓下接應的救護車回到了龍哥的落腳點。
龍哥的落腳點在郊外的一個二層小樓裏,梁源以找到了移植資源唯有提前就把許東轉移到了這裏。這裏有一個地下室,所有手術裝備一應俱全而且樣樣都不必醫院的差。車一開到,梁源就去準備手術了,蘭蘭直接被送到了地下室許東的旁邊。梁源準備就緒走了進來“都準備好了嗎?”龍哥找來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移植手術開始了。就在梁源準備的時候,其他人已經給蘭蘭備好了皮,梁源是醫院很有名的外科醫生取頭皮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植皮手術很快就做完了,有人把許東退出手術室,梁源將蘭蘭身上其他可用的器官全部取出後才離開。
蘭蘭的家人發現蘭蘭不見後大鬧醫院還報了警,但是梁源偷走蘭蘭的那天恰逢是醫院每月一次的監控檢修時間,那個時間段醫院沒有監控,所以所有人都不曾懷疑這事情是梁源做的。然而坐了虧心事,鬼一定會找上門去的。
許東術後恢複的很好也沒用出現排異現象,半年後在頭發的遮蓋下幾乎看不出任何問題,所有人都在為許東的大難不死慶幸,但梁源卻承受著巨大的心裏壓力,因為自打許東換上蘭蘭的頭皮後,每晚梁源從夢中醒來看見許東的眉宇間都會有一顆紅痣,這顆紅痣蘭蘭在相同的位置上也有一顆,並且事發不久龍哥老六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龍哥老六二人在小樓裏喝酒聊天,突然老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牆角“鬼,鬼,鬼啊!”老六大喊。就在老六對著的牆角,一隻女鬼直勾勾的瞪著老六,龍哥趕緊回頭,嚇得趕緊朝門口跑去。女鬼對二人不依不饒,最後將二人逼到了牆角,女鬼張開血盆大口麵目猙獰的衝向二人。第二天,老六和龍哥的屍體被村民在小河邊發現,死狀極其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