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風喝了一口茶總覺得不對味:“還有叫君染可以上京了。”

“君染!”披星很是詫異。

對葉寧遠出手嗎?需要用到君染?

“我隻是想念他泡的龍井了。”

聽到葉寧風的回答,披星也了然,畢竟君染的確泡得一手好茶。

不過,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披星沒有言語,葉寧風的身上有太多秘密,即使她在他身邊兩年,還是看不透他。

葉寧風得到消息稱最近葉寧遠一反常態既不惹事生非也不流連煙花之地,半月前還隨同禦前侍衛一起前往鄰縣共同捉拿朝廷欽犯。

算算就這兩日,也該回來了。葉寧風勾起唇角,輕輕敲擊桌麵。

好歹也是嫡兄,不送份禮物恐怕說過不去。

這邊葉寧風在盤算,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醉清風內也談論他,準確的說應該是李雲一個人在說。

“你們沒有親眼見到,如果你們見到他就會知道我說的真的啦!”

“你說他是不是魔障啦!”一個俊雅的男子對一旁身著藏青色玄袍男子說到。

“也許吧”

另一個正在作畫的少年也插了一句,“如果他不是男的,我都要以為阿雲是一見鍾情了呢。”他渾身散發著桀驁不馴的氣質。

他們正是聞名京都的京都四少。

“你們就一起懟我吧”李雲故作生氣的樣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還是離他遠吧。”那個作畫的少年放下手中的宣紙認真地對他說。

“沒有,他說了就是想和我們結交。”李雲有幾分氣惱地反駁。為什麼就是不相信他呢!

“就是你這性子,我們才會擔心,能讓你那麼快就產生好感的人,他所圖謀絕對沒那麼簡單”

“子君說得對。你可不要給殿下惹麻煩。”一邊俊逸的男子適時的補充一句。

李雲看了看那坐在一邊未開口說一句話卻渾身散發貴氣與威壓的玄衣男子。便閉了嘴。於他來說,葉寧風自然沒有另外三人與他來的重要。

所以這便算是妥協了。

“聽說今天你在賭坊又被嘲笑了?你好歹也是鎮國大將軍的兒子。若是你想,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閉嘴。”

“就是因為我老子,我才不能和他們計較。”李雲覺得自己做得很對,他覺得自己的行為應該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這讓另外三人都哭笑不得。但也沒有再試圖說服他,因為他有的時候在某方麵固執得像頭牛。

"好了不是特意來看花月的嗎?你小子別讓你的美人久等啊“

聽到這話李雲縱使再豁達灑脫也不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在一旁的玄衣男子從李雲開始講葉寧風時就保持了沉默的,因為這個少年出現的時機太巧合,讓人不得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