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下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愣愣的看著他。
“歌兒最近總是喜歡發呆，究竟都在想些什麼？”
長歌搖了搖頭，“不知道。”
因為長歌這句認真的不知道，氣氛似乎一下子又被拉回了冷冰冰的現實，他的手隻是不自覺的更收緊了些，似乎怕稍微鬆開一些，她就會溜走似的。
月光把影子拖得很長很長，倆人隻是慢慢的走著。
季錦則是不遠不近的跟著。
回到了客棧，長歌因為在外麵鬧了一天，也流了不少汗，而想沐浴。
北冥玉軒，往前也有潔癖的，可近些日子因為歌兒，潔癖也顧不上了。
倒也知道她每次出汗就想沐浴，而讓人一直備著沐浴的水。
不過，今日的歌兒似乎退化成了孩童一般，看到什麼都備好了，她卻隻是看著他。
似在問為什麼還不幫她沐浴？
北冥玉軒隻是愣了一瞬，然後道：“要為夫給你洗嗎？”
她點了點頭，“我累了。”
北冥玉軒哭笑不得，還是走過去，“好，你累了。”
說著，把她的頭發放下來，而後一件一件的褪去了她的衣衫。
他脫的一點邪念也沒有，褪了她所有的衣衫，而後把她抱進了浴桶，她靠在浴桶上，閉著眼，享受著他溫柔的伺候。
隻是，沒待上一會兒，這兒就變得水霧繚繞，因為水溫，她的臉上，終於也有了幾分血色，煞是可愛，讓他忍不住隔著浴桶貼近了她，卻也隻是親了親她的臉，然後細心的給她洗著身子。
許久，他給她洗好了，水也快涼了，他才拿了一塊布巾擦了擦她滴著水的秀發，道：“好了，起來了。”
說著拉著她的手，讓她起來，一隻手卻拿著布巾，搭在了她的背上，想擦拭她身上的水。
她站起來，卻碰到了他濕了的衣袖，“冷！”說著又縮了回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袖，打濕的衣袖果真已經涼了，“等下。”說著他把打濕了的外衫也脫了，隻剩了中衣，這次，直接把她撈出了水中。
讓她站在一旁的小木凳上，而後一塊布巾包住了她，給她擦拭著水珠。
她本就長的高挑，站在小木凳上，已經能夠與他平視了，她甚是無聊的樣子，拿手摩挲著他的臉，絲毫沒有不自在的意思。
可漸漸地手卻移到了他的唇上，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反複摩挲著。
他終於不能夠無視她的手了，隻得無奈的道：“歌兒，站好。”
他覺得她小時候，他都沒那麼照顧過她，如今倒真的把她當成個孩子照顧了。
“那你快點擦，我冷。”說著她竟是把整個身子都投進了他懷中，勾著他的脖子撒嬌。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人，特別這人還是歌兒的時候，他隻得故作嚴肅的把她拉出懷中，“站好。”
長歌隻是撇了撇嘴，這下真的站好了，待他把她身上擦幹了，給她穿了件寬大的中衣，這才把她抱到了床上，用被子包住了她，才慢慢的擦拭著她的一頭長發。
她卻覺得累了，靠在了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