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的很細心,不知道擦了多久,她已經靠在他懷中睡著了。
她的呼吸,一直噴灑在他的頸中,讓他有些不能平靜,待把她放在床上,看著她的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還有了些許血色的唇,忍不住心一動,就低頭想親吻一下她的臉頰。
誰知她剛好轉頭,那吻不偏不倚的印上了她的唇。
也許是這樣的動靜吵醒了她,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不知是否清醒,她勾住了他的脖子。
還沒有待他離開,她就好奇的探著他的唇齒。
他不僅沒有推開她,而且回應了,卻不敢太過分,依舊雙手支撐著上身,以免壓到她,隻是細細的吻著她。
可漸漸地,似乎場麵失控了,他感受到了她整個人都纏住了他,而他也沒有能理智的推開她,反而不滿足於隻是吻住她的唇,他們本就是夫妻,隻是礙於她的身子,他從來不敢有過分的舉動,隻是她今日似乎也有精力惹火。
他帶著些繭子的手,似乎走到哪兒,都能帶起一陣火,“歌兒難受……”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讓他更受鼓勵了似的,“那……我教歌兒怎樣不難受好不好?”他的聲音更沙啞。
說著,抬頭,直直的盯著她,他退開了,她卻隻是憑本能的,想再抱住他,把所有的難受都發泄在他身上。
他抓住了她的手,“歌兒,你看,我也難受……”
她似是受了驚嚇,收回了手,腦子也瞬間清醒了不少,卻還是不想就那麼退開。
北冥玉軒知道她不抵觸,“歌兒,可以嗎?”他隻是讓她明白他們即將要做什麼,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了,但她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沒有拒絕。
盡管他很溫柔,她還是覺得到了承受的極限,隻死死的抱著他的腰,怕他突然發狂。
他哭笑不得,也難受,“歌兒,要不我們休息了可好?”若她難受,他寧願憋著。
她沒有回答,抱著他腰的手卻放鬆了些許力,他覺得這樣的她可愛極了,“是讓為夫繼續嗎?”
不知為何,她的臉,突然鬧了一大片紅暈。
“好,不管是不是,為夫可都舍不得停下,就這麼放過秀色可餐的娘子。”
盡管她願意,他還是沒有敢亂來到把所有的精力都釋放到她身上去,所以,當她說累了,他就收住了。
隻是就這麼抱著她睡,他覺得愛情是一件很神奇的東西,有時候,他會因為擔心她,能做到坐懷不亂,有時候,他卻像著了魔一樣,看到她,就算隻是一個眨眼的動作,他也能想入非非!
可,自她生病以後,他所有的精力都隻用在了擔心她,還有照顧她上,很少像以前那樣想入非非了。
兩日後,他們到了桃林。
如今,不僅僅是桃林了,還是一處山莊。
長歌一路睡到了山莊裏,這兩天裏,長歌幾乎沒有起來過。
直到到了山莊,她才起身,還有了幾分生氣,幾人是在門口下的馬車。
第一次來,總是要參觀一下的,因為建的倉促,山莊規模不大,隻是,該有的亭台樓閣還是有,大多時候,都是利用原有的資源,稍加改造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