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敢表明什麼,在這裏以許梁為王,他不能給予少爺什麼特殊關懷,隻能遠遠的關注他。
從少爺的身影中,熊山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時候他也同樣無法凝氣,隻好刻苦煉體。
誰說無法凝氣,就是廢物?隻要努力,一切都有可能。熊山很反對之前許梁的看法,從少爺那不屈的性情,日後定然有所不凡。
“老爺,我一定會將少爺送出這裏。”
熊山咬咬牙,心中下了這個決定。
這段時間很關鍵,在水晶礦脈的高手,都有大動作,與那頻繁的震動有關。
到時候,定能助少爺脫困。
此時,許衛並不知道,一直有人關注著自己,也不知道那個人竟然會想著幫他離開這。
他一心煉體,在月光下,他的體表顯得很晶瑩,並非月光,而是開山第一階段,所形成的體光。
第一階段,為入體,達到了這一階段,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修煉開山煉體術的標準,其體魄,絲毫不弱於化元初期。
而第二階段,為裂地,也就是說,一拳可裂地,真正意義上的,堪比化元高手,可與其爭鋒。
對於第二階段,許衛還處於摸索階段,並沒有領悟出來。
他盤坐於山石上,眯著眼,深深地吐納了一口氣。
繼而他又睜開了眼,皺皺眉,感覺渾身不自在。
這種感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每天都如此,這裏的氣息,實在是太古怪了,讓他排斥。
一開始,許衛隻是認為,是礦脈的緣故,導致這裏氣息異常,但關鍵在於,這種異常的氣息,在近日變得更加凝重。
“難道是與那波動有關?”許衛囔囔自語,他在思忖,那中心底下,到底是什麼。
可對於這裏,他一概不知,即便呆在這裏數十年的許家子弟也不清楚。
恐怕也就像許梁那種高層人物,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夜,在一間不起眼的小茅屋外,卻布置了一道陣法,外人無法窺視。
一道身影在黑夜中,如鬼魅般,無聲無息,來到了這裏,他帶著鬥篷,掩麵而來。
進入茅屋中,他這才摘下鬥篷。
“許梁,來晚了一步啊。”其中一人開口。
“路上碰上盔靈,糾纏了幾番,這次盔靈,比以往的更為強大。”許梁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解釋道。
在座的三人聞言,都皺了皺眉頭,一位年長的老者,開口:“看來封印逐漸削弱,邪念在不斷地擴散。”
他是白家一位長老,坐鎮屬於白家的礦脈地區。
“白老,這件事,有些嚴重了,恐怕我們做不了主吧?”
有人說道,心有不安。
“嗬嗬,你可知,那塊石頭,蘊含了多少力量?如果讓那些人知道,有我們的份?”白老摸了摸胡須,淡淡地笑道。
可從他這話中,卻是透露著龐大的野心,想吞噬那股力量。
“那塊石頭,千年前就達到那種境界,恐怕不好對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