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下意識的就把門又給關上了……關上……了……
嗷!!!
從薑長生的嘴裏傳出一聲不似人類的慘叫………他的某個重要部位,被門給夾住了……夾住……了………
聽到聲音的莫石頭噌的一下子就竄了過來,卻發現薑長生同誌正在問外一邊慘叫一邊拍門,看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麼非常不人道的事情……
薑長生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呻吟著。被夾的那個部位纏了厚厚的一層紗布,甚至紗布之上,此刻還隱隱有一些血跡,也不知道到底止住血了沒有。
江韻兒像個犯錯的小媳婦一樣,低頭坐在沙發的一邊,拚了命才把笑聲給忍住了,但是她那一抖一抖的肩膀,足以證明這女人到底忍的有多辛苦。
薑長生看見他這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一邊在那裏哼哼唧唧還一邊不住地數落她,“我不就是想進去看看我的那塊玉到底咋樣了嗎?你至於嗎?”
江韻兒小聲反擊道:“誰讓你不穿衣服就跑進來的?”
“哎哎哎,你又不是沒見過好不好?而且還剛剛用過好不好?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珍惜自家的東西呢?”薑長生大大咧咧的說道
江韻兒沒有接話,她聽了薑長生的那句“自家的東西”,心下就是一喜:真沒瞎自己這麼久的努力。
但是她轉念一想,那梅小白怎麼辦?於是心情又變得不好了。
抬頭看看薑長生淒慘的模樣,心下又有些不忍,歎了口氣說道,“你啊,就是我的冤家。當年我就犯傻,莫名其妙的開始喜歡你,甚至還千方百計地把自己給了你。可是你呢?隻因為沒看到落紅就在那裏懷疑我。害得我一氣之下去了米國,對了你等下,我拿個東西給你看。”說著就起身向自己的房中走去,身上還穿著薑長生的大T恤——她的衣服早就化作了碎片。
不一會,江韻兒就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本有些發黃的病曆,扔到薑長生的手邊後就一言不發地坐在旁邊。
薑長生拿起來一看,發現有一頁上麵被折了個角,就打開看了起來。
隻見上麵寫道,病人的**膜因騎自行車,操作失誤,造成外傷性機械撕裂……
薑長生當時就是一愣,騎自行車還真能把那玩意兒給弄破?以前就聽過類似的事情,還以為都是女人們編出來騙傻子男友的呢?
大千世界果然無奇不有啊!
薑長生盯著病曆上的那一頁看了足足五分鍾之久,以他當年跟祖父學的字畫鑒定的本事來看,這玩意無論從紙質還是墨水的暈散情況來看,都像是真的。
呃,當年還真是自己錯了,冤枉了人家。
“韻兒……”薑長生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一些。
“幹嘛?”江韻兒心頭又是一蕩:這人還是第一次稱呼自己為韻兒呢。
“那個,那個,我會對你負責的。”薑長生呐呐地說道,他自己也感覺有些臉紅。
卻沒想到江韻兒聽到這話,當時就火了,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來起來,指著薑長生的鼻子罵道,“你負責?你負責個屁!你拿什麼負責?你負責的起嗎?”說著又拿手指了指薑長生的房門,意思是裏麵還有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