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梟胸腔中的火氣更深了,恨不得狠狠的揍一頓紀東霖解恨。
可是,現在沒有什麼比夏暖晨更重要的事情了。
他別開了眼眸,抱著懷中的女人大步離開了這裏。
回去的車,他僅僅的摟著依舊昏睡的夏暖晨,潮紅的臉色,似乎曾經發生過什麼一樣。
手下意識的要想捏緊,又怕讓懷中的女人難受,鬆了鬆。
並沒有直接回到了別苑,夜冷梟帶著夏暖晨直接入住了附近酒店的總統套房。
他將夏暖晨抱到了浴缸中,神情複雜的將棉被撤掉,扔到了地上。
她的身上紅色的痕跡顯露了出來,每一枚都極為的刺目,讓夜冷梟時候的手指捏緊夏暖晨的手腕。
昏睡中的夏暖晨皺了皺麼頭,似乎很不舒服,這時候夜冷梟才鬆開了手。
用溫水輕緩的給夏暖晨清洗身體,手指用力的揉著那紅色痕跡,痛的夏暖晨難受的哼著。
痕跡並沒有因為夜冷梟的動作更下去,反而更為的紅了,夜冷梟眸中閃過一抹狠。
他探身過去,狠狠的咬住,覆蓋上了的痕跡,在水中,在夏暖晨暈倒中,要了她。
想要用自己的氣息覆蓋住別人帶給夏暖晨氣息。
夜冷梟知道,這不怪夏暖晨,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屬於他的人,被別的男人碰了,恨得他想要殺了那個人,讓那個人永遠的消失掉!
夏暖晨無助的如同海上的孤舟,她很累,很難受,可又能感覺到抱著他的人是誰。
這才全身心,迷迷糊糊的承受著男人,將不屬於她的氣息覆蓋掉。
翌日。
和煦的陽光,將室內照的極為的明亮,躺在床上的少女,纖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動。
閉合眼眸,緩緩的睜開了,映入眼簾的是純白的天花板。
夏暖晨怔愣片刻,想到紀東霖,她掙紮的起身,瞬間感覺到了全身的酸痛。
大腦猛地一嗡。
這種感覺是做過了,可是不可能,她記得抱她的男人是夜冷梟。
那種熟悉的氣息不會變的,人呢?
她左右張望,這一刻隱隱的有些害怕。
夏暖晨掀開被褥,看到自己已經換上了睡裙,也不顧腿腳的酸痛難受,扶著牆壁下床,喊著,“夜冷梟,夜冷梟。”
她想要確認,到底那個男人是誰!
衛生間沒有,浴室沒有,夏暖晨打開門往外走去。
打開門後走向客廳,看到一身純黑修身西服的男人正矗立在床邊,似乎正在談事情。
他聽到了聲音,同時回過了頭,看到了出來尋找他的夏暖晨,眸光微微一沉,和手機中的人說了幾句,掛了機。
大步往夏暖晨這邊走了走過,“怎麼下床了。”
夏暖晨仰望著男人,撲到了男人的懷中,聞到了男人熟悉好聞的氣息之後,這才安下了心。
“昨天,是你嗎?”她還是不放心的問著,生怕自己和紀東霖發生了什麼。
夜冷梟喉頭一緊,撫摸上夏暖晨的手微微有些僵硬。
她是不記得自己和紀東霖發生過什麼了嗎?還是在試探她呢?
倘若不記得,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