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對我們下藥了,將我們鎖到了這裏。”紀東霖看到了夏暖晨醒來,也不隱瞞。
“我們都被下藥了。”
夏暖晨咬著唇,警戒的後退,想要用什麼保護自己,環視了一圈除了一張床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你別過來。”
“暖晨,出不去的。”紀東霖坐在床上,依靠著床頭,皺起了眉頭。
那種隱忍的感覺很不舒服,可是,他又不想強迫夏暖晨。
夏暖晨並不是他見過那些玩得起,放得開的女人。
他就算用藥物擁有了她,一但藥物解除,夏暖晨極可能永遠不見他。
夏暖晨身體又像是無數隻螞蟻在爬了,難受敢襲來,她別開了眼,緊緊咬著唇,一聲不敢吭。
這個時候,能抵擋身體的欲望,才是最最艱難的。
藥物真的發作了,忍耐會讓人產生幻覺,會讓人循著欲望的本能。
尤其是兩個人都中了藥,這才是更可怕的。
紀東霖深知這一點,他從床上站了,忍著身體繃緊的疼痛,左右循著,最後幹脆解開衣服。
“你幹什麼!”夏暖晨驚呼著,大喊著,狠狠的咬著舌頭,用舌尖的疼痛讓自己清醒。
“省點體力,過來給我綁住。”紀東霖將衣服脫下,在胸前自己將手裹了上去,衝著夏暖晨喊道。
夏暖晨站在緊鎖的門前,看著紀東霖隻是要綁手,緊繃的精神鬆懈了稍許,她不敢上前。
可是又怕一會兒發作,真的會出事。
隻好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給紀東霖綁上了,還順手綁在了床上,讓他無法離開,這才拖著被褥,躲到了一旁。
兩個人的藥物,幾乎一前一後又發作了,一個人在牆角忍耐著,另外一個人則被綁著床沿處。
夜冷梟收到短信的時候,正在往定位了夏暖晨方向趕去,他的手幾乎要將手機捏碎了。
陰沉的臉色如同惡魔一般,“在快!”
車子像是離線的劍一樣,衝了出去,在崎嶇的道路上瘋狂的馳騁著。
大約不到半小時後,終於停到了夏暖晨定位的地方,夜冷梟大步下車,張望著周圍。
這是一處廢棄的工廠,他按下了項鏈上的近距離定位,大步往工廠內走去。
手機中很快出現了滴滴滴的報警聲,手上出現了紅色的點,夏暖晨的距離在幾米之外的。
他大步往那個方向走去,很快走到了一處鐵門前。
夜冷梟眉頭緊蹙的打開了大門,一腳將門踹開了。
大步走了進去,當看到室內的兩人時候,眸光重重的一顫。
身後的冷絕掃了一眼之後,立刻退了出去。
本應該各自在角落的兩個人,此時都躺那張床上,周圍淩亂的扔著他們的衣褲。
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夜冷梟修長的指尖是涼的,極為的涼意從心髒一路傳到了四肢百骸。
一雙黝黑的眸子,冷冷的盯著,依舊閉著眼眸躺在床上的兩個人,手掌漸漸的攥緊了,越攥越緊了。
他大步走了床邊,神情沒有絲毫的改變,他不敢掀開被褥,或許掀開不掀開也沒什麼區別了。
直接裹著被褥將女人打橫抱起,被褥被帶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男人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