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整理好衣物,陳雲峰連比帶劃地問道:“你經常······經常這樣······”
女人不解的看著陳雲峰的動作,他的左手拇指與食指環成一個圈,右手的食指不住的往那個圈圈裏戳。動作雖然猥瑣,但安琪還是沒看懂。
騷狐狸真笨!陳雲峰進一步解釋道:“就是我們剛才那樣做!”
安琪莞爾一笑,嬌媚地道:“大男人,你打開抽屜看看不就知道了,中間那個抽屜!”
難以掩飾心中的好奇,陳雲峰走到女人的座位處,拉開中間個抽屜一看······我日,這麼多?
陳雲峰當即驚得目瞪口呆,抽屜裏除了兩盒子套套外,還有三根柱狀物,其直徑和長度一點也不比他的遜色,還有連成一串的蛋蛋,全是電動產品。
更讓他驚訝的是,其中一根“柱子”上赫然包著一個套套······
搞什麼飛機呀!
男人拿出那個戴著套套的柱狀物,問道“你······你買這麼多套套的目的就是為了套這個東西?”
“嗯哼!”女人嬌媚的輕哼一聲,秀眉往上挑了挑,模樣兒有種濃鬱的誘惑!
陳雲峰的心又不受控製的歡快起來,他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道:“為······為什麼?”
女人很流利且很自然的解釋道:“我怕那東西太髒,所以就套個套子上去!”
原來是這樣!男人感覺好笑,洗洗不就行了嗎?看來,騷狐狸不懂“洗洗更健康”的道理。
隻聽女人繼續道:“你和小姐在會議室的時候,我就在這裏用那個東西解決我的需要,心中幻想的就是你。”
“什麼?”男人驚叫一聲,揚了揚手裏的東西,“你······你先前就在用這個東西?”
“嗯。”女人很認真的點點頭,“我一直用到大門保安室的電話打來才停止,因為柳董的車進了大門。於是,我又過來通知小姐,差一點點,隻差一點點我就到高······”
不待女人將那個“潮”說出來,男人急吼吼的打斷道:“你用了之後洗過沒有?”
“沒來得及······”
“我靠!”
男人猶如拿了一塊燙手的山芋,忙不迭的將手裏的東西扔進抽屜裏。真他媽晦氣呀,老子居然還握在手裏這麼久!
“咯咯咯······”看到男人那狼狽的舉動,女人不禁嬌笑起來。
男人的臉紅的發紫,鬱悶了一會兒又結結巴巴地道:“你在·····在邊海市還······還有別······別的男人嗎?”
女人愣了愣,旋即嫣然一笑,揶揄道:“你很在意嗎?”
“不······不在意,我很開通的。我隻是是隨便問問,嘿嘿,隨便問問!”
陳雲峰滿不在乎的揮揮手,但他的表情卻有點不自然,要說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
他在說謊!看來華夏國男人跟小姐說的一樣,最愛口是心非,明明有點在意一個女人,卻喜歡故作毫不在意的姿態,真有趣!
安琪微微一笑,心裏湧上一絲甜蜜,也泛起一絲溫柔,她柔聲道:“如果我說我已經四年沒有過男人了,你信嗎?”
“我靠,西方的女人不會這麼保守吧?”
陳雲峰暗自嘀咕,潛意識裏卻有點相信女人的話,也隱隱有點開心。
“四年······四年前你有很多男人嗎?”
陳雲峰禁不住又問了一句,說出之後又大為後悔。自己這麼說,豈不表示很在意她的過去?再說了,西方女人特別討厭別人打聽她的隱私,這麼問著實有點丟華夏國男人的臉!
女人卻並不在乎,她嬌笑著反問道:“傻男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
有點像哦!要不然你怎麼會前方百計的勾引老子?我靠,老子居然讓你得手了!唉,看來這定力還有待提高啊!
女人不知道男人在腹誹,她接著幽幽地道:“我讀大學的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他是我的大學同學,但他也是一個冒險家,是個讓我著迷的冒險家,我們整整交往了三年。可惜,四年前的一次冒險,他出了意外,永遠的離開了我······你知道嗎?當我得知他死去的消息時,我不是暈倒,而是失控的瘋狂大叫,因為我心裏痛啊!那種痛不是你能了解的,用你們華夏國的一句成語來說就是‘抓心撕肺’······”
“是‘撕心裂肺’,安琪!”男人柔聲糾正,他感覺得到女人的心中還殘留著昔日的傷痛。
“偶,對不起!你們華夏國的語言太豐富了,我無法像小姐那樣深刻的領會。”
“沒事,安琪,你繼續!”陳雲峰忽然產生想要了解這個女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