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哧哧”媚笑,隨著距離的拉進,香奈兒5號的香味在此時顯得特別濃鬱。男人的心蹦達的甚是歡快,看著那張仿佛寫著“我很饑渴”四個字的俏臉,他陡然發現,自己居然很無恥的······有反應了!
“你別······別亂來,我······我是老實人。”
男人為自己找著並不靠譜的理由,那喉結卻連連蠕動,似乎在吞咽口水。
女人笑意更濃,她走到男人跟前,春意瑩然的碧眼凝視了男人兩秒鍾,忽然伸手來了一招猴子偷桃······
“嘶——”
男人發出不知是舒爽還是痛苦的吸氣聲音,而女人則是一聲驚歎:“偶,上帝呀!你真的很‘老實’!”
“不······不要這樣······行不?”陳雲峰在艱難的抗拒。
女人也用實際行動回答男人,拉褲鏈的聲音驟然響起,而且,女人的一條修長玉腿已然擱在辦公桌上。
我靠,這姿勢······男人的腦子裏浮現出一副畫麵,有點蠢蠢欲動。
女人湊到男人的耳邊低聲呢喃道:“T字褲,要看嗎?”
“要······”男人剛蹦出一個字,又趕緊搖頭道:“不不不,我不看。安琪,別······別誘惑我,我是正經人。”
女人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輕輕收回腿,接著在男人的唇上蜻蜓點水一般的啄了一下,然後蹲下身子。
她要幹什麼?難道······
心中的念頭剛剛閃過,便聽到女人一聲驚呼:“天啦,好雄壯!你真是個大男人。”
當然雄壯,也不看看是什麼貨色!
男人驕傲的挺了挺腰,接著又聽女人道:“咦······氣味好濃,大男人,你沒洗澡嗎?”
男人老臉一紅,昨晚跟徐晨星荒唐了一個多小時,的確沒空洗澡。
一想到徐晨星,陳雲峰就想起了她的警告,恐懼感和罪惡感油然而生。
不行,老子不能對不起姐!老子要守身如玉。
陳雲峰正準備將女人拉起來,然而,一股溫潤的感覺立刻擊潰他的理智。
天啦!深喉啊······
接著,男人猶如離水上岸的魚,張大嘴巴“呼哧、呼哧”直喘;而女人則像偷到魚兒的貓咪,“噗哧、噗哧”不絕於耳······
然後,吃完“魚兒”的貓咪忽然起身,動作也粗魯起來,飛快的解著男人的皮帶,嫻熟的就像訓練過一般。
再接著,女人來了個方位替換,變成了她抵靠著辦公桌,而男人則站在她跟前。
而後,女人坐上了辦公桌,修長的玉腿門戶大開的懸在半空,她一手撐著桌麵,另一隻手向男人勾了勾,嬌媚地道:“來呀,大男人······”
“我······”男人嘶啞著嗓門吐了一個字,目光在那風景獨好之地溜達了一圈,艱難地道:“不······不行,我是柳······柳下惠。”
“你改名了嗎?”女人不解的問了一聲,接著又妖媚地道:“柳下惠,那你快來吧,我需要你。”
老子······老子忍不住了!柳下惠那小子反過來念就是惠下柳(會下流),比老子還齷蹉啊······
看著女人那妖冶的姿態和迷離的眼神,男人低吼一聲,撲了過去······
“Oh,My-god!Yes······Come-on,Baby,Fuck-me······”
女人咿哩哇啦的亂叫起來。
“姐,我是被迫的。姐,我是被迫的。姐,我真的是被迫的······”
男人也在“痛苦”的哀嚎······
······
四十分鍾後,男人一聲低吼,如抽風一般的抖動了十幾下,然後將汗漬漬的頭壓在女人那雄偉壯觀的峰巒上。
女人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推開男人,坐起身來擔憂地道:“糟了,我忘了叫你戴套套!”
“戴什麼戴,我不用那個玩意兒!”
男人一邊提褲子一邊回應,眼珠子還在女人那白玉般的身上滴溜溜打滾,還有點意猶未盡。
“可是······”女人懊惱地道:“可是我是危險期!”
“沒事的,今天我是安全期!”
男人大手一揮,毫不在意。塑料麵具那玩意戴上多不方便啊,會憋壞的。
什麼?他······他是安全期?
安琪好奇的看著陳雲峰,難道,男人跟女人一樣,也有“安全期”與“危險期”之分?
陳雲峰不知道安琪的想法,他繼續道:“再說了,那個東西還要去買,太麻煩!”
“誰說要買了,我的抽屜裏就有!”
我靠,不會吧?
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女人也太他媽強悍了,居然把套套放在自己辦公室的抽屜裏,難道經常有男人進來和她······
這麼一想,陳雲峰頓時有點不舒服。他娘的,老子還以為撿了一個二手貨,照這個陣勢看來,是個三手貨老子都應該偷笑了,搞不好這隻騷狐狸就是個“N”手貨!這裏的外國保鏢個個身強體壯,說不定早就是她的入幕之賓,也許,鄧世良他們也沒能逃脫魔爪。我靠,老子剛才還玩的特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