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國的事情塗其雄沒有反對，他也有段時間一直鼓勵我出國，不然我怎麼會出來呢？出來賺點錢以後回國也好過日子，你說是吧？”吳晶晶說。
“你最好一年左右回來次吧，這樣可能更好些。”柳英說。
“好。”吳晶晶說。
柳英和我回到平陽家沒多久，塗其雄作為省人大調研工作人員來到平陽，我邀請他到我家做客，他說：“柳英，你幫我給晶晶說說，讓她盡快回國吧。”
“晶晶才出國半年多，花了那麼多錢還沒有還完，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國呢？你當初不是也同意她出國嗎？”柳英說。
“我當時是同意她出國，可我心裏不情願。”塗其雄說。
“那你為什麼不說出來呢？”柳英問。
“我說也沒有用，所以我就沒有說，我和他在一起從來都是她說了算，他不可能聽我的。”塗其雄說。
“那現在已經出去了，有什麼辦法呢？至少要把借的錢還了再賺點錢回來，這樣，你們以後的日子不就更好過了嗎？”柳英說。
“我覺得錢多點少點沒關係的，在一起就很好了。”塗其雄說。
“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應該支持她才對，克服幾年很快就過去了，對了，我們那一天在古樓山碰到的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子是誰啊？”柳英問。我心裏想柳英怎麼如此多事，問這些幹什麼啊？我想把話題岔開，我說：“其雄，你這次來平陽主要調研什麼內容？”
塗其雄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問話，他仍然對柳英說：“那一天啊，那個女孩子是我大學同學的女朋友，那一天我剛好碰到的。”過了一會又轉頭對我說：“我這次來調研信訪工作。”
柳英沒有繼續問那個女孩的事情，而是說：“晶晶這麼多年對你一直很好吧？你應該多支持她，讓她安心在國外賺點錢回來。”
“我也一直支持她，說到她對我好這個事情，我這些年一直都是聽她的，什麼都是她安排，我完全沒有自我，都是她說了算，我已經受不了很久了。”塗其雄說。
柳英沒話說了，我把話題拉到別的地方閑聊了一陣後，塗其雄告辭回賓館。
柳英事後對我說塗其雄很有可能有問題。不然不會發這些牢騷。我也說有可能。吳晶晶和塗其雄進入了漫長的電話拉鋸戰，他們的隔閡越來越大，最後發展到不可調和的“戰爭狀態”，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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