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兒子根本不顧自己的死活,胡雲霞這個火硬是生不起來,誰讓這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呢?看著在炕上呼呼大睡的餘偉,好象真有點喝多了,衝丁麗道:“麗兒,把被子鋪上,這天晚上涼,不蓋被第二天得著涼。”
眼見丁強和餘大鳳走了,餘偉睡得正死,這屋子就剩下她們娘倆,丁麗終於問出一直憋在她心裏的話:“娘,你們做那事沒啊!大鳳是讓強兒給勸說留下的,不關這小子什麼事,我看你也用不著陪他做那事。”
胡雲霞一臉苦笑,這事做都做了,難道還能做回來不成,其中的具體事情也不好跟自己女兒明說,隻能含糊道:“沒事,女人嗎?不就那點事,麗兒啊!我還得說你呢?你一個女的非要跟著上山抓什麼長蟲啊!那活可不好幹,別整不好把自己也給搭裏去。”
“哎呀,娘,我這也不是為了減輕家裏負擔掙點錢嗎?再說人家小偉子不是已經說了嗎?有他在保證沒有問題,一條好幾十塊錢,我也不貪多,一天抓個三條五條的,就夠咱家一個月吃喝的了。”丁麗跟外人刁蠻不講理,跟家裏人倒是感情很深厚。
胡雲霞真是氣急她這個姑娘,不長個腦子,她不是害怕她讓長蟲咬,而是害怕讓餘偉給咬了,看她一副不理解的樣子,她幹脆把話挑明道:“麗兒,娘跟你說句實話吧!這個餘偉不是啥好東西,別看年齡不大,可是對女人好象挺了解的,娘讓他給折騰得夠戧,你呀千萬別步娘的後塵,娘在一邊冷眼旁觀,看出來這小子對你也沒安啥好心,哼,估計還打著啥想娘倆通吃的壞主意呢!”
丁麗愕然的同時更多的是不相信,她娘這樣一個成熟的女人還怕這樣一個毛頭小子,不說在那方麵女人越成熟,男人也招架不住嗎?看了看熟睡著的餘偉,悄然附在胡雲霞的耳邊道:“娘,這麼說你們還真的做了那事,他,他在那方麵很厲害,連你也招架不住?”
胡雲霞一張臉蛋羞得通紅,即便在姑娘麵前,她也有點放不開,但這話不點透又怕姑娘不理解,隻能道:“這小子那家夥事也不知道怎麼長的,硬起來跟人胳膊那麼粗,麗兒,這要換成是你,說不定讓他給幹死,你沒看娘回來的時候腿都軟了嗎?讓這小子折騰了幾個小時啊!就跟個驢物件似的,那個大,那個粗,幹死個人啊!”
“啊!”那張紅潤的嘴唇就沒閉合過,丁麗還真是讓她娘的話給嚇住了,硬起來跟人胳膊那麼粗,那得有多粗啊!真能幹死人啊!下意識地又看了看餘偉,怎麼發現他跟剛才有點不一樣呢?也沒細想,而是害怕地離他更遠了,吃聲道:“娘,那怎麼辦,萬一他一會兒清醒過來,會不會還折騰啊!”
胡雲霞臉色也很不好看,都怪兒子不爭氣,但這個時候她這個當娘的自然不能被嚇住了,她得護著她的姑娘,硬著頭皮道:“沒事,麗兒,有娘呢?要是他真折騰,就讓他來折騰娘好了,麗兒,你千萬別過來,也別吱聲,別讓他發現了你。”
頭點得很快,丁麗這個時候真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完全沒有了那個蠻不講理耍威風撒潑的潑婦本色。
“水,水,好渴,水啊!”那邊餘偉在呻吟著,好象真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樣。
娘倆都被嚇了一跳,好半天以後才麵麵相覷,最後胡雲霞吩咐道:“麗兒,把燈關了,你躲到一邊去,我拿手電筒就行給弄點水去,記住,千萬別動啊!”
餘偉喝多沒,說真的,還真的沒太多,那麼剛才的也是他裝出來的,為的就是留在這個屋裏,為的自然就是這娘倆了,剛才這娘倆的話他也都聽在耳裏,不由得賊笑不已,這當娘的還真疼姑娘,不過這一次我看你怎麼逃。
“水來了。”胡雲霞端著一水瓢的涼水,農村沒有喝熱水的習慣,渴了就是水缸裏存著的地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