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胡雲霞道:“麗兒,你個女人如何幹得了那樣的活計,別在那添亂了。”
悄悄地瞪了胡雲霞一眼,餘偉吃著東西道:“這是怎麼說的呢?要說抓長蟲也不分啥男女,一條幾十塊錢,那可都是錢啊!要是丁麗大姐想去呢?我也可以幫忙,隻要以後你們對我大姐好,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沒說的。”
胡雲霞的臉色有點難看,因為她聽出了餘偉話裏的意思,一家人,狗屁的一家人,是讓你睡到一起的一家人吧!敢打完老娘的主意又想打我女兒的主意,這小子年紀不大,經驗倒很老道,玩弄起女人來滴水不露,倒是真沒看出來啊!可不能讓女兒步入自己後塵,這小子那玩意可是個殺人的家夥,自己女兒估計受不了,不過要說他那個大家夥還真是男人的雄風,弄著確實比一般男人要強,整得人死去活來的,完事也很身體不適,但一個女人要是真正享受到這樣一回,也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沒白做女人啊!這叫人矛盾了,是不是阻止自己女兒羊入虎口呢!
當然其餘的人自然不知道這裏麵的情節,丁強喜笑顏開地道:“行,我看這個事行,我姐掙點錢咱家不也寬綽點嗎?姐,你真不怕長蟲嗎?別讓有毒的給咬著。”
“去,你這張臭嘴少說幾句,不是有小偉子兄弟嗎?小偉子兄弟,你說是不是啊!”丁麗膩聲問著。
餘偉也笑了起來,點著頭道:“這是自然,有我在,怎麼能讓長蟲咬著咱姐呢!”
“要咬也是我咬啊!”這個餘偉內心裏的潛台詞。
胡雲霞歎了一口氣,知道事情已經更改不了,也就遂她去了,反正男女間的那種事情就是那麼一回事唄!
“有肉無酒怎麼能算酒席呢?大鳳,給我點錢,我去賣點酒,咱今天高興,都是一家人,男的整點白的,女的整點啤的。”丁強這個人確實挺咋呼,不過這就是人的性格,怎麼改也改不了,這是天生的。
餘大鳳今天經曆了從低潮到的刺激,也放開了胸懷,隨手拽出一張大票子,很大方地道:“好,你快去快回,能喝多少自己看著賣,小偉子,你能喝多少,跟你姐夫說。”
餘偉一聽喝酒有點腦袋疼,忙道:“不,不,我還是不喝了,一會兒還得回家呢!”
“回什麼家啊!就在家裏住了,爹娘哪裏我找人去咱村送個信就行,實在不行去小賣部打個電話,不會讓咱爹咱娘惦記的,丁強,去吧!多買點,今天大家高興,多喝點,往醉了喝!”餘大鳳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還不可勁地咋呼著。
“好嘞,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晚上就在家住了,那個啥,啊!咱娘屋裏炕大,湊合著也能睡。”本來他想說男的男睡,女的跟女的睡,但一想到自己要跟那餘偉睡一起,頓時打消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本來餘偉還想拒絕不幹的,但聽到這個提議後頓時眼前一亮,裝著勉強道:“那好吧!”
胡雲霞還想拒絕,可惜人家已經決定,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今天晚上還要很不好過啊!
餘偉果然還是沒走,其實他說的理由也都不算什麼理由,平常他也常常都不在家睡覺,他爹他娘也沒說多惦記他,就他這個彪體格,一般人誰敢惹,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喝了點酒,臉漲得通紅,滿嘴都是酒氣,自然是走不了。
老丁家這幾個人倒是沒睡喝多,就是最饞酒的丁強也是喝了個半酒,沒敢喝多,萬一自己喝多耍酒瘋,再出點什麼事,那餘偉拳頭威力可是赫然在目,還有要是餘大鳳真的一氣之下走了,他上那找這麼漂亮能幹的媳婦去。
“娘,姐,就讓小偉子兄弟在你們屋住吧!你們屋夠大,我和大鳳去了啊!”丁強領著餘大鳳要走。
胡雲霞急聲道:“強兒,你看這麼大一個小夥子,我這麼大年齡是沒什麼了,可是你姐畢竟是個小寡婦,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啊!”
丁麗也覺得不妥,跟著道:“是啊!強兒,要不把小偉子抬你屋去,讓大鳳過來跟我們住。”
丁強吃了點肉,喝了點酒,唱正是飽暖思女人的時候,再說要他跟餘偉這個煞神一起住,他也擔心害怕,這小子要是耍起酒瘋來,幾拳頭就能把自己給揍死,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娘,姐,他才多大啊!別看長得個大,其實才十七、八歲,就是個小孩子,沒事,再說都是家裏人,誰傳這事去啊!那個,大鳳,我們快走,我給你點好東西,絕對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