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麵的銀燁撫摸著自己邪魅痞氣的俊臉,自我感覺特別良好的捅了捅和自己並肩而行的淺碧:“嘖嘖嘖嘖……你瞅瞅,這一路走來小爺的回頭率那簡直是百分之百啊。怎麼辦?小爺現在感覺好多美人兒的眼神都是恨不得吃了我似的。”
“嗬~那老娘可得去奉勸她們一句,小心到時候吃了反胃。”
“嘿!你個死三八不說話能死啊。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小爺的美貌。”
“我嫉妒你?我嫉妒你比我多張了個角啊!死大頭。”
銀燁氣極,懶得再去搭理一直和自己作對的淺碧,撥了兩下自己額頭上飄逸的銀色劉海,決定要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淺碧也很有眼力見兒的見好就收,四處看了看也沒看出有什麼新鮮的玩意兒,和上次逛街見到的都差不多。於是她有些悶悶的轉頭,卻發現後麵罌粟三人的氣氛異常的怪異。
罌粟雖然還是麵無表情,但卻能明顯看出那副表情下極力的在掩飾著什麼。笙歌同樣也是如同往常一般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神卻是流露出一股灼熱之感,讓人看了直覺渾身發燙,似是要被融化。
但畢竟淺碧早就看出,罌粟那個冰塊和笙歌這團烈火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同時女人的第六感也準確的預測到笙歌這團火早晚會把那坨大冰塊給融了。所以對他們兩人這種氛圍,淺碧隻當是小情侶在鬧別扭。最讓她不解的還是那一向溫潤如玉的孤流景,此時竟也是用著那種灼熱眼神盯著罌粟。
他們仨這氛圍,怎麼看怎麼像是兩男爭一女的惡俗狗血劇。可孤流景不是明明知道罌粟也就是孤流霜是自己的妹妹嗎?現在這到底是在鬧哪樣。罌粟那坨死冰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搶手了!淺碧有些不可思議的琢磨著。
“糖葫蘆,好吃的糖葫蘆哎~姑娘,公子買一串吧?”孤流景三人在走到賣糖葫蘆的攤位前時,老板忽然衝他們吆喝道。
罌粟看著那一串串紅紅的,圓圓的甚是誘人的糖葫蘆腳步一滯,忽然就停在原地一動不動。笙歌見此琥珀色的眸子有亮光閃過,泛著喜悅的光澤。
罌粟,你心裏是有我的對嗎?所以才會停在這裏不願再向前邁進,是不是?
“霜兒是不是很喜歡糖葫蘆?”孤流景見她忽然停在攤位前不再走了,以為她想吃糖葫蘆。說著就要讓無形去買一串過來。
“不用,我不喜歡糖葫蘆。”罌粟開口製止無形前去買糖葫蘆的動作。
“為什麼?”笙歌忽然有些克製不住情緒的拽住罌粟的手,那力氣大的似是要把她捏碎。罌粟轉身,想要用力掙開卻發現毫無用處。隻好抬眸對著他淡漠開口:“放手。”
“不放!”笙歌不明白,罌粟這到底是怎麼了?她不願和魅漓殤在一起,他便化作笙歌的模樣陪在她身邊,從此讓魅漓殤在她眼前消失,可是現在為什麼她連笙歌也如此厭惡。是因為笙歌也是魅漓殤的人嗎!
“她讓你放手你沒聽見嗎?”孤流景帶著慍怒的渾厚嗓音從一側傳來。同時伸手便要去奪罌粟。笙歌卻輕而易舉的帶著罌粟閃到一邊。渾身散發出異常詭異危險的氣息,冷到極致又帶著一絲魔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