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彪悍(2 / 2)

嫵媚又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滾動著淚水,從她竊喜的臉蛋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心激動得不行,那張露出潔白皓齒的小嘴張著喘息,似乎那顆小心肝就要從裏麵跳了出來。

“趙姐姐,剛才的經過,賈姐姐都看得清清楚楚,知道了陸悍婦的蛇蠍心腸,更清楚你為了天天寧願讓伍天棒玩弄,我想她對你非常的感激,絕對不會對我們的事嚼舌根的。”

聽馬嘯天這麼一說,趙予莉兩腿酸軟,恰好退到了床邊,直接就仰了過去,馬嘯天就像猛虎捕食一般撲了上去,壓在了柔軟的胴體上。

“嘯天,你怎麼能這樣,以後我怎麼見人。”

趙予莉嘴上在婉拒,但是那雙手緊緊地箍住了馬嘯天的腰。

“原來我誤會了,我還以為你想我呢!”

說完馬嘯天就要起身,趙予莉一把就把他拉了下去,結結實實的壓在她的身上,壓得那兩隻大白兔扁了一半。

“趙姐姐,你不是覺得這樣不好嗎,怎麼還這樣啊!”

“壞蛋,明明知道我對你朝思暮想,明明知道女孩子臉皮子薄,你還故意欺負我。”

“我就要泄泄憤,多少個春夏秋冬、多少嚴寒酷暑,我趴在你牆根看你洗澡,為什麼不讓我進來!”

“誰知道你會不會看得上姐姐的身子,以前我都不知道你的心意,直到今晚。”回想起馬嘯天為了她不顧一切的去弄死伍天棒的狗,趙予莉的心裏比吃了蜜還甜:“倒是你這個混蛋,你以為不是故意給你看,你看得見嗎?我那麼引又你,你都不進來,我還以為你的野馬沒長熟呢!”

馬嘯天差點沒有噴血三升:“趙姐姐,自從第一次趴牆看你洗澡,我的野馬就長得大了,養得那是膘肥體壯;你不知道每次看了你的身子,回去都會連續轟下好幾架戰鬥機;如果馬力全開,小鬼子轟炸珍珠港的飛機,我都能一鼓作氣全給打下來。”

“嘯天,沒想到你吹牛的功夫也厲害啊!”

“趙姐姐,我有沒有吹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馬嘯天抓住趙予莉的一支手向馬圈按去。

趙予莉未經男女之事,出於本能的矜持,感到馬圈那股燒勁就連忙縮回了手;但隨後不知怎麼的,突然就鼓起勇氣再次把手伸向了馬圈。

早已鬥誌昂揚的野馬昂首挺胸,似乎要證明它就是宇宙第一;輕輕一握之後,她觸電一般的縮回了手,兩隻白兔劇烈的蹦躂了起來:“嘯天,你的野馬還真的夠彪悍,養得那麼壯,它強起來,你拉不拉得住啊!我怕它把我撞壞了。”

“趙姐姐放心,有我在呢,保證它老老實實的,讓你好好的享受騎在野馬上欲仙魚死的滋味。”說話間,馬嘯天拉開了燈,剛才搞伍天棒的婆娘沒有好好的欣賞,這一次,他要好好的看看女人的構造。

以前每一次都是在女人洗澡的時候偷看,那時霧氣繚繞,不是看不清楚就是看不過癮;零距離看起來,那種感覺一定會兩樣。

房間裏的燈炮很亮,打開的那一瞬間,馬嘯天發現窗外冒起一團熱氣,他的心咯噔一跳,尋思著賈淑媛夠可憐的,老公死了那麼多年也沒有被男人滋潤,其實她也是想男人的,應該是懼怕陸悍婦的銀威,才沒有改嫁,也沒有招郎。

同樣作為女人,食髓知味的賈淑媛應該比趙予莉更想男人,哪怕冒著天寒地凍,也要聽一聽男女快樂時發出的美妙,可以想象她就像一隻饑餓難捺的野狼,躲在角落裏望著老虎吃肉,希望能叼回一根殘餘的骨頭。

馬嘯天暗自盤算著,有機會的時候,還是去做一做好事,給賈淑媛的桃源也灌溉些雨露,光是洗澡房的擀麵杖治標不治本,太傷身了。

馬嘯天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現,希望她聽完野馬奔馳之後,等會兒能用擀麵杖玩得更快樂一些。

燈光開啟之後,趙予莉充滿好奇的打量著馬嘯天,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的俊俏的臉蛋,如同山峰一般高高的鼻梁,炯炯有神的雙眼色咪咪的,長得比她想象中的白馬王子還稱心如意,最讓她著迷的還是雄壯的身體迸發出的濃烈的男人氣息,讓她如癡如醉,像花癡一樣看著壓在身上的朝思暮想的男人。

在她打量馬嘯天的時候,馬嘯天也仔細的看了一遍趙予莉,都說女人遠看一朵花,近看如同牛糞和爛瓜;但馬嘯天萬萬沒有想到,身下的尤物就像精雕玉琢的美玉,越仔細看、看得越久、越能發現她蘊含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