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抱著馬嘯天的腿,但又不敢,不斷的作輯磕頭,把地麵撞得砰砰作響。
“伍天棒,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
“馬大爺,不殺你,我不就安心啊!”
聽到這一句,馬嘯天猛然瞪著伍天棒,心想這王八蛋難道對他做過什麼虧心事,害怕他知道?
見馬嘯天凶神惡煞、殺氣騰騰的望著他,伍天棒直接就昏了過去,搖了幾十下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時,房門嘰嘎一聲被推開了,陸悍婦扭著圓潤的老屁股走了進來,看到馬嘯天之後,被嚇得發瘋一般的向外麵跑。
“有鬼啊!”
好在馬嘯天捂住了她的嘴,聲音沒有發出來。
“馬娃子,都是伍天棒那個砍腦殼的指使我這麼做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死你啊,看在我是個寡婦可憐的份上,求求你饒過我。”
對這個蛇蠍心腸的老毒婦,馬嘯天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一把將她揪了起來扔在了裏麵的床上:“老賤人,說,伍天棒為什麼要殺我?”
雖然之前偷聽到老賤人也不知道,但馬嘯天還是想從中得到一點線索。
“你年青又長得帥,他害怕你艸他的婆娘。”
“賤人,你要是再敢騙我,我把你的嘴巴撕到後頸窩。”
陸悍婦被嚇得兩眼翻白,身子一軟就要從床上倒向地麵,馬嘯天一把掌抽在了她的臉上,幾顆黃牙飛了出去,嚇得她失魂落魄。
“我…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弄死你啊!對….對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陸悍婦確實不知道,馬嘯天也沒有再逼問下去的必要。
“說,什麼秘密?”
“除了殺你之外,伍天棒還想殺一個人。”
馬嘯天眼前一亮,說不定那個人知道伍天棒為什麼要殺他:“是誰?”
陸悍婦搖了搖頭,頭發被甩得蓬亂:“我不知道,隻曉得伍天棒還在找,好像在辣椒廠裏。”
看到馬嘯天一言不發的在想什麼,陸悍婦以為在想怎麼弄死她,被嚇得臉色蒼白,嘴裏喃喃的自語不停:“我不該為了錢騙馬娃子被整死,更不該為了錢騙二媳陪伍天棒,我罪有應得…罪有應得…。”
馬嘯天還想問什麼,看到陸悍婦目光渙散,不停的叫著罪有應得,隻好作罷。
站在門外麵的趙予莉緩緩地回過神來,這才知道自己的婆婆是多麼惡毒的女人;她不知道馬嘯天經曆了什麼,但清楚馬嘯天能出現在這裏是多麼的不易,如果馬嘯天不出現,那她就會被伍天棒玩弄一晚上。
微弱的燈光下,趙予莉還是穿著那件桔紅色的羽絨服,俏麗的臉蛋被凍得紅撲撲的就像熟透的水蜜桃;幾滴委屈的晶瑩淚珠還掛在靈動的眼睫毛上,看起來就像幾顆迷人的珍珠,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馬嘯天,蘊含了無盡的希冀。
寒風中,光澤柔順的黑發撲在了她紅豔的嘴唇上,她欲言又止,嫵媚無比。
兩隻肥溜溜的大白兔乖乖地躺在溫暖的被窩裏呼呼大睡,完全沒有注意到今晚的凶險,它們的命運完全已經被馬嘯天緊緊的拽在手裏,是被揉成麵團,還是變成奶兔,或者一隻成麵團、一隻變成奶兔,花樣完全要看馬嘯天的心情。
“嫂…趙姐姐,你沒事吧!”想了許久,馬嘯天覺得還是叫姐姐的好。
趙予莉咬了咬嘴唇,看到馬嘯天直勾勾地盯著她流口水,雙眸觸電般的移開:“嘯天,外麵冷,到我的屋裏暖和暖和吧!”
這算勾蚓嗎?望著趙予莉那迷人的背影,馬嘯天咽了一口口水,陸悍婦被嚇瘋,伍天棒被嚇暈、就像死了半截,他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這一對狗男女影響興致,瞪了一眼被陸悍婦拽著頭發罵罪有應得的伍天棒,馬嘯天搖著頭出了門。
黑暗中,馬嘯天看到不遠處的窗口有一雙眼睛望他,那張誘人的臉蛋很熟悉,正是張家大媳賈淑媛,發現馬嘯天看見她之後,她連忙縮回了腦袋。
對於今天晚上的事情,馬嘯天相信賈淑媛應該分得清對錯,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馬嘯天不想為難她,轉身就摸進了趙予莉的房間,啪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嘯天…你進來暖和一下就行,別關門,嫂子看到多不好!”
屋子裏沒有開燈,不過馬嘯天發現依然能把趙予莉看得清清楚楚,她穿著拖鞋的雙腳不斷的後腿,細嫩如蔥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拽著衣袖;胸前的大兔睡醒了之後、又好動的蹦躂了起來,呼之欲出,仿佛隨時都會掙脫羽絨服的束縛,害得他提心掉膽,害怕它一不小心跳出來摔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