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爛,我要被艸得稀巴爛…再加把加力,我快夠著太陽了…’
馬嘯天這麼劇烈的衝撞著,這時,他感覺野馬就是自己的一切,它燙如烙鐵一般,就快要爆裂開來。
雷鳴閃電之後,不知幹旱了多久的世外桃源,終於迎來了甘露,頓時萬物複蘇。
懷裏的尤物緊緊的箍著馬嘯天,恨不得把他勒死,兩條腿盤在他的大腿上,靜靜地等著顆粒歸倉,享受著豐收的喜悅。
被子裏的溫度就像火燒一樣,這才注意到他們都漢如雨下,喘息聲越來越低,但是尤物抱著馬嘯天的力道絲毫未減。
在床上已經折騰了很久,既然已經給伍天棒戴上了綠色帽子,他也該離開了!現在該去收拾趙予莉那小妖精。
“燒婆娘,我該回去了!”
聽到馬嘯天說完之一句,懷裏的尤物仿佛清醒過來,或許是害怕伍天棒回來看到,後果不堪設想,她緩緩地鬆開了馬嘯天的身體,她的柔荑從他的皮膚上滑過,馬嘯天能深深地感到她是多麼的不舍。
她緊緊的扣住桃源大門,狠不得把馬嘯天的野馬一輩子都關在裏麵;但是馬嘯天的馬兒在吃飽了之後,還是很乖的,乖乖的退回馬圈;退出的那一刻裏麵甘露一湧而出,可以肯定這次的人工降雨工作還是很成功的。
馬嘯天迅速的穿上了衣服褲子,然後離開了伍家!報複成功之後,馬嘯天心裏甭提有多高興了,唯一可惜的是他擔心被臭婆娘咬蛇頭,沒有吻過她的小嘴;還有就是整個過程都是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完成的,如果能看到伍天棒的婆娘剛才放浪的樣子,他的心情或許會更好一些。
張家,趙予莉的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皮褲的家夥,長得牛高馬大、膀大腰圓,一臉的橫肉,眉宇之中透出凶性;在冰天雪地之中不斷的跺著兩隻穿著毛拖鞋的腳,色咪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門裏麵,一隻手插在褲兜裏,另一隻手不斷的擦拭著嘴角的口水。
而在門裏麵,傳來陸悍婦和趙予莉的對話聲。
“媳婦,馬娃子已經回來了,在馬嘯天的房裏,你快去。”
“媽,你比我親媽對我還好,讓我怎麼感謝您呢!”
“我的乖媳婦,乖女兒,你過得好,就是對我好了,我知道你早就喜歡馬娃子,現在迫不及待了吧,那你快去!對了,女人第一次得忍一會兒。”
“謝謝媽。”
“可憐的趙予莉,到現在還不知道賤人婆婆和伍天棒沆瀣一氣,設計弄死老子,現在她的婆婆又準備把她賣一個好價錢,賤人。”馬嘯天罵了一句之後,鑽進了陸悍婦的房間;馬嘯天沒想到趙予莉早就對他有意思了,早知道這樣還偷看她洗澡幹什麼,直接衝進去把她摁倒就行了;之前陸悍婦說她是雛雞,他還以為是聽錯了,這次聽得特別的清晰,讓他欣喜若狂。
俗話說叫花子不要嫌米湯餿,但是能玩雛雞,誰特馬喜歡二手貨。
從門縫看到裏麵的情況之後,伍天棒咽了一口口水,猴急急地跑回陸悍婦的房間,打開門看到馬嘯天站在他麵前,兩隻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腿抖得就像打擺子。
“你你….馬娃子,你…你是人還是鬼..”
伍天棒挺起胸脯張大了嘴巴,但是發出的聲音卻輕若蚊鳴!
“伍天棒,如果你被敲碎了後腦勺,再被扔下幾十米的懸崖,會是人是鬼?”說到這裏馬嘯天把門關上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輕輕就提了起來。
和馬嘯天想的一樣,古錢幣發出的黃光果然讓馬嘯天擁有了超凡的能力。
本來因禍得福,還艸了伍天棒的婆娘之後,就是知道陸悍婦和伍天棒要算計趙予莉,馬嘯天還是準備放過這對狗男女,他真的不想耽誤和趙予莉的春宵。
沒想到他們那麼迫不急待地想禍害趙予莉,要是晚回來一會兒,就出了大事,馬嘯天自然不能放過他們。
伍天棒瞬間就被嚇懵了,褲襠裏冒起了熱騰騰的尿氣:“馬娃子…馬大爺….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兒,求求你放過我…”
馬嘯天實在受不了尿氣,放下的那一瞬間,伍天棒順勢砰的一聲跪在了他身前,還好跪在尿上沒有濺到馬嘯天的褲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