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兒?!”風暖兒又喚了一聲。
“主人。”
偌大的空間裏,童兒的聲音有些虛弱,他沒有現身。
“你怎麼了?”
“……還是有些副作用的,我忽略了自己與空間是一體的,遭到了點反噬,過幾天便好,不過……主人受傷了?”
那天早上,童兒說要回去補充能量的時候,估計就察覺到了空間的反噬吧?風暖兒伸手按了一下受傷的地方,還是會有痛的感覺,不過為了讓童兒放心而搖了搖頭。
“小事。”
“空間暫時不能愈合傷口,主人最近也不要怎麼往看空間裏來了,先在外麵好好養傷,現在的局麵童兒也控住不住,怕主人也遭到反噬。”
“嗯。”風暖兒撐著頭疼的感覺,發燒燒到昏迷不醒,怎麼也會落下點後遺症的,一會缶自寒估計要來,風暖兒也不能在空間呆太長的時間,於是就出了空間。
好巧不巧,缶自寒剛到,推開了門,就見風暖兒扶著床邊,坐了起來。
他眉頭一緊,走過來,將她往床上推去:“大病未愈,快躺好。”
風暖兒這時候的力氣哪有他大,滿腔的不願意,卻還是躺了下去不滿道:“發燒的人越睡越嚴重,我起來多走走,出出汗就可以了。”
“大夫說你要躺著,好生伺候。”缶自寒說著,小月跟著走了進來,臉上的笑容如開始一般,似乎根本不介意自己的丈夫對別的女子溫柔相待。
“相公說的是,顧娘子就好生休息著,有什麼事情,就讓小月來好了。”
“小月,你下去吧。”
缶自寒坐在了風暖兒的床邊,身後的小月一愣,隨後變臉極快的微笑起來,退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你娘子?”風暖兒開門見山,將自己的頭扭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這些日子多謝她的照顧了,一會我要當麵謝謝她。”
“不用客氣。”給她掖好了被子,缶自寒又站了起來,到了水盆旁邊,小月清晨剛準備的熱水還沒有涼,缶自寒試了一下水溫,將白巾浸濕,拿著往風暖兒身邊走來。
“我自己來!”風暖兒伸手就將靠過來的白巾拿在了手中,自己給自己擦臉。
缶自寒站在床邊,低頭看著風暖兒:“讓我照顧你好嗎?”
“……”
“你知道我對你存的什麼心思。”
“……”一陣沉默,風暖兒緩緩坐了起來,有些無語的張了張嘴。
“……”缶自寒沒有放棄,他的眼中透著溫潤,對著風暖兒耐心道:“顧傾溫在京城中,何時顧及到穀鎮中的你,到我身邊,總比的過在這裏苦等他的好,我可以肯定……”
“肯定什麼?”風暖兒露出一抹微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顧,也沒有刻意的等待誰。”
“你考慮一下。”缶自寒的眼神很堅定,說出這些話,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像是缶自寒這種做生意,又非常有自製力的人,能對風暖兒說出這些,是擁有了多大的執念。
風暖兒不是矯揉做作的人,她決絕道:“那日當著奎姑娘的麵,我已經承諾過了,不會與你相見,這幾日多虧了缶大東家的照顧,他日必定奉上謝禮,秀鸞坊每日定期送來的報酬也罷了吧。”
缶自寒握緊了拳頭,轉過臉來麵上苦笑。
“早知與你說明,便是這種下場,可你為何不給我一個機會?我知道你與顧傾溫並無夫妻之實。”
聽了這話,風暖兒猛地抓緊了自己的衣衫。
“你怎麼知道?”
麵對她赤luo的眼神,缶自寒的臉上起了一絲紅暈“莫要多想,我並未動過你,隻是讓小月……”
“你讓小月……”風暖兒說著,雙腿收攏:“看了?”
“是。”
沒有解釋,風暖兒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並不知道,自己被兩個女人檢查了身子,但是從缶自寒口中聽到以後,風暖兒是真的生氣了。
“滾,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
“相公,怎麼了?”正在此時,小月推開了門,她看了一眼情緒激動的風暖兒,又自作主張的走到了缶自寒的身邊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相公,你與顧娘子吵架了嗎?”
小月是個有心人,她定是不想讓缶自寒與顧娘子鬧翻,也知道缶自寒對風暖兒存的什麼心思,此番前來,除了照顧風暖兒還是個說客。
缶自寒深吸了一口氣,轉過了身。
“好生歇息,過些時日,我再來見你,小月留下來照顧你。”
小月應了聲,送走了缶自寒,便回了屋子,將門關上,往風暖兒跟前走來,好聲好氣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