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將軍?!這麼厲害?!"風暖兒毫無保留的讚歎出聲。
徒令琅挑了挑眉頭:"你真是風家的女兒?"
"嗯。"風暖兒背後有點癢,卻不敢伸手撓,睜著大大的眼睛看的徒令琅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畢竟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姑娘,他的臉皮總是要薄一些的。
風暖兒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真實存在的將軍,不過這徒令琅年紀輕輕,上過戰場嗎?
"怎麼了?難不成死了,那麼急著叫老身上來。"
鄧老剛剛還在樓下填飽肚子,徒令琅見風暖兒醒了,便讓小二去將鄧老喚了上來,他還未吃飽,心中念著人命重要,上來一看,風暖兒側著頭,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鄧老,饒是見過許多怪症怪事的鄧老,被她這睜大的眼睛嚇得腿一軟。
"怎麼!"鄧老不可思議的腳步隻是頓了一下,連忙上前查看風暖兒,先是把脈,再是試探呼吸,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明明都要死了,這會不會是回光返照?!"
徒令琅早就已經消化了風暖兒現在這個狀態,不像鄧老這般大驚小怪,頗有興致的打趣道:"會不會是鄧爺爺你誤診了?"
"不可能!"鄧老白了徒令琅一眼,反複又為風暖兒望聞問切了一切。
風暖兒剛認識了徒令琅,並不熟悉這突然出現的鄧老,有些忐忑的回答著鄧老問的話,他身上還有吃飯以後剩下的飯香味。
風暖兒咽了咽口水,真的是好餓……
"感覺怎麼樣?"鄧老皺緊眉頭,他輕聲詢問,生怕錯過了風暖兒的任何一點情緒。
這個時候說疼要說像一點,要不然就幹脆暈過去?她前職是模特又不是演員,可裝不了太像。
也就是她的沉默,讓鄧老覺得她還是虛弱的,地上的銀針被徒令琅給撿在了桌子上,鄧老看了一眼沒有準備再給風暖兒下針,坐起身看見風暖兒頭頂的針還在,便安心了些。
"估計是這針頂的命,世事奇事皆有因果,這針千萬別拔了。"
頭頂還有針?風暖兒整個麵部表情都僵住了。
能不能拔?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到空間裏拔吧……
天色也不早了,剛剛顧傾溫昏迷醒來就要到風暖兒這裏看看,現在也回去躺下了,徒令琅和鄧老幫風暖兒脈好了,便去了顧傾溫的房間裏。
門一關上,風暖兒瞬間坐了起來,平靜了兩分鍾,立刻下了床尋找銅鏡。
牆角便有一個,風暖兒伸頭一看頭頂,雖然銅鏡的鏡麵將銀針印照的很扭曲,但是這並不妨礙風暖兒的認知。
"還真給我的頭頂放了一根針……"風暖兒咬了咬牙,這針就像是心裏的刺,紮在誰身上誰知道,風暖兒一會也忍不了,重新做回了床邊。
現在問題來了,怎麼進空間?
"001?"風暖兒突然對著屋子裏小聲叫了一下,沒有回應:"對了,在鼻子上。"風暖兒突然想起來,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等待進入空間的瞬間,摸了半天也沒有變化。
難道不對?
正當風暖兒研究進入空間的方法之際,外麵有人敲了她的房間門。
"叩叩叩。"
"……"在外麵客棧,又不是自己家,更何況他們剛得罪了楚家,還廢了楚利紅,萬一楚家事後報複怎麼辦?
風暖兒緊張了起來,伸手探了一下床底,如果一會有什麼意外,她就鑽進去先躲起來。
"你不打聽過顧秀才他們就在這房間裏嗎?"
風暖兒一聽聲音很熟悉,是胡老村村長的聲音,莫不是楚家真的來秋後算賬了?風暖兒沒出去過,也不知道徒令琅住在哪間房,如果他們衝進來,自己大聲叫喊,定會起到效果。
"確定確定,俺再敲敲看。"
跟胡村長說話打聲音風暖兒也很熟悉,是顧大牛的聲音,隻是不知道顧大牛為什麼會跟著胡村長來找她。
"暖兒…傾溫?你們在不?"
"……"風暖兒沒有回答。
先不說她不怎麼信任顧大牛了,現在這個屋子裏就她一人,隨便放人進來不好。
而徒令琅就跟顧傾溫睡一起,也不是沒有銀子重新開個房間,就是怕顧傾溫又到處亂跑,畢竟他身上還有傷不是?隨便打了個地鋪,徒令琅還沒想睡著,就聽到隔壁風暖兒的房門前,有人在嘀嘀咕咕的。
其他人聽不見也就算了,他是習武之人,耳力自然是好的,當即站起來推門而出。
"你們是誰?!在這瞎叫喚什麼呢?"
走廊中有燈火,胡村長如同心虛了一般,被徒令琅嚇了一跳,連忙哎喲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