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貼與他的額頭,在治愈的同時用著神識探查著他的身體狀況。
先前幾番用以恢複疲憊所剩能以調動治療的係能並不多,甚至少到要是他身上有任意一處冒血的傷口都無法讓其愈合。
不過好在,他沒有。
他除了身體嚴重營養不良以外,並無內傷甚至就連一個外擦傷都沒有,就更別說有什麼於腫毆打痕跡了。
至少他沒有遭受虐待,心中怒氣稍散。
而這時,懷中的小孩因為係能略微填補了一下他缺失的營養,讓他此刻能夠有力氣睜開雙眸。
見此,環抱地將他攬起,讓其能依靠著自己的臂膀靠坐著。
他一雙紫白圈圈相疊的異瞳在不明情況而大睜的眼簾裏直勾勾的看來。
與之對視,但這一雙眼眸太過驚豔,無奈於小片刻之後尬笑一聲地敗下陣來,收回身心的將喚出的水袋拿好,準備喂以毫無反抗之意的他。
在他喝下一些足以潤喉墊腹的水之後,選出相較於肉幹更好消化吸收的幹糧餅來,掰下一小塊的喂入他的嘴中。
吃過了點東西的他恢複了些許力量,興許是他著實餓的厲害一會有所回複就立馬去搶奪那一塊本就屬於他的幹糧餅拉到嘴邊的大大咬上一口。
“小心,別噎著了。”
也不製止,任由他搶去,就隻在旁柔聲囑咐著。
卻不想話音還未落下,他便被嗆著了的小咳起來。
“你看我說的吧,你不要急呀,慢點吃,這些都是你的。”
有些無語,但還是有些叨嘮地伸手將一旁的水袋拿來與他喂下。
這時,身後議論再起,能辨出是先前三者的聲音,所以並不想去在意,不去細聽的小心且有專注地喂著水。
而身前,都快走到老牛那的二女發現身後沒了動靜,就詫異的回頭望了一眼,發現了許君懷裏多個小孩,便又好奇的走了回來。
而這小孩,得到教訓的一改粗獷在那小口小口的斯文起來,隻是那一雙眼眸就是不肯離開許君的臉龐。
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便向他問道:
“你的父母呢?”
他搖搖頭,也不言語。
雖然這打消了自己認為他是聾子的猜測,但他像啞巴一樣不說一句話的搖頭讓許君有些拿捏不定他的意思是不知道,還是沒有。
正準備再問的清楚一些,卻見他吃東西的小嘴一僵整個人都停在搖頭外側的姿態,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是癢癢他們又走了回來,他大概是從來沒見過癢癢這麼大的“狗”所以被嚇到了吧。
也正是這麼想的時候,他“嗚嚶”一聲的帶著滿頭及肩髒發蹭的許君一襲白衣發黑的,將頭埋入他的懷中。
“這哪裏來的小孩?”締月問道。
“去去去,你家癢癢嚇到他了。”
借由的出了一口氣,締月定然不滿,正欲發作時,那車夫望了望天後對著他們喊道:
“時候不早了,該走了!”
她聞言,眼神惡狠地盯了眼許君,似乎在說這件事她記下了的走了。
天色的確不早了,從儲物袋裏分出足夠讓這小孩吃上幾日的食水後,向他道了個別的就走了。
可剛走了幾步,就感覺好像有人在拉著自己的衣角,回首望去。
是那小孩,他紫色的異瞳望著自己,嘴裏還銜著那給的半塊幹糧,一隻手提著一半癟水袋,另一隻手扯著自己的衣角。
不太確定的問道:
“是給的還不夠嗎?”
他搖搖頭,不說話。
從他眼眸中好像看出了什麼,不提確信的問道:
“你…是想跟我一起走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