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哼哼~”
無比愜意的坐在牛車之上,扭了扭身子將墊與糧袋之上的舊衣裳調整的更舒服一些,不畏眼前車後的那將之欲殺的眼神舒舒服服的當著她的麵伸了個懶腰。
時而將恢複了一些的係能送入身旁讓他得益於這一切的小家夥體內,去給他消除那些營養不良的負麵影響。
畢竟休養的、吃的再好哪有直接灌入木係係能治愈的快,這也是為什麼許君現在能在這車上舒舒服服躺著而不用在下麵跑著的原因。
哦,當然還得感謝這個怕生的小家夥不肯離開自己半步,這才是真正讓締月妥協的關鍵。
板車悠慢,微晃。
癢癢在後,亦如。
此時,那小孩一改先前掩首捂麵偷偷看,現在看出癢癢“和氣”的坐起,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還像是想摸一摸地舉起一隻手來憑空抓取著。
癢癢也是閑,反正也沒事做,看到那小孩似在叫它過去,便步伐加快地走近了。
看到都快比他人大的狼頭逼近過來,他先是“啊”地驚呼一聲又把頭鑽如許君懷中,把他衣服蹭的更髒一些地透過指縫偷偷觀察。
這讓癢癢討了個沒趣,吐舌添了下鼻尖緩解尷尬地又緩下腳步與他遠去。
可這就讓這小家夥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待它又離得遠了,就又坐起用手召它過來,又在它聽話地臨近時嬉笑著躲入許君的懷裏。
反正衣服也髒了,許君也不想阻止地躺在那兒樂得清閑的看著他瞎鬧。
就見他如此周而複發地演繹了好幾回,他倒是玩的愈發開心,“咯咯咯”地一次笑的比一次要瘋,但反觀癢癢,它一點都不開心,這毫無樂趣可言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意義的事對它來說帶不來一點娛樂值的加成,他甚至都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小孩是因為什麼而發笑,還笑的那麼歡的。
所以它再次看見他伸手讓它過去,選擇了不去且很是擬人化地搖了搖大腦袋。
這回輪到小孩不開心了,他“玩”的正起勁怎麼甘心停下,見一隻手叫不過來,他便雙手齊用眼神中還增添哀求之意。
一雙可憐兮兮地眼睛,看地癢癢心裏過意不去,吐了口重氣後又再度加快步伐走了上去。
這回小孩終於沒有再躲入許君懷中,雖然他有些懼怕地扭了下身子像要躲起來,但還是克製住了的直挺挺地坐在那裏麵對著癢癢,還更甚乎將手伸去,打算真正地撫摸一下這個大家夥。
隻是因為他並沒有那麼高不能按照正常流程地摸摸他的額頭,但它並沒有不開心,而是退一步的將目標選為他很是感興趣的那一黝黑的,屬於癢癢的大鼻子。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被他戲耍幾次的癢癢這次壓根就沒有注意他的思維神遊去了,沒有發現他把手給伸到自己鼻子前來了,又恰好它那時正處於吸氣階段。
這就讓那小孩在“咻”的一聲中看見自己伸去的左手掌一下子就消失一半地沒入一邊鼻孔中。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裏麵濕噠噠的,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撓著手手地讓他很癢,然後就下意識的動了動手想讓大拇指去治一治那些很癢的地方。
鼻內肌膚何其敏感,在吸入他手的時候它就被驚回神來,隻是被驚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是怎麼說,但其實它的身體在這小孩動手撓的的時候就程序化地緩下腳步,打算像先前一樣離遠他。
這就導致本來他撓的是有些癢想打噴嚏,但還算可以忍受。
可腳步一放緩後,就聽見“噗”的一聲他的手與鼻子分開來了,它又沒料到的不備,這一直接刺激的它僵停下腳步,鼻子太癢了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把其上又不知道在交談著什麼的二女下了一大跳,忙問發生什麼事。
“打劫!把錢和……”
恰是這時,道路前頭傳來這喊到一半的話語,引得眾人看去,卻隻見到有一隊大概隻有不到十人,身著破爛衣衫手裏各提著把帶著似鏽跡的單手刀,都騎著顏色不一的矮腳馬。
馬蹄踏地,揚起灰塵,被迎麵的風吹動而來,但也僅此而已。
他們不是衝的飛快,而是跑的飛快,似看到了躲在車後比他們人馬想加都要大的癢癢給嚇破了但,話都沒喊完人就跑的快沒影了。
這真的是來搶劫的?不是來搞笑的?
四人皆此想,更於稍後同心將他們當為煩擾的蒼蠅,將其遺忘不記在心裏了的該睡覺的繼續睡覺,該閑聊的繼續閑聊,該趕車的繼續趕車。
在場唯一不對他們報以嘲笑之心的是癢癢,它心裏是真的很感謝這些突然出現來幫他救場的逗比們讓他們順帶忘了自己剛才的窘態。
…
“阿嚏!”
這時,趴躲在一片小山丘後遠遠窺探的這隊響馬首領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毫不在意地用衣袖上髒髒的衣服隨手一擦,繼續用充滿向往的眼神盯著那,又在與板車上個小孩耍鬧的魔狼之上的二女。
旁邊有人進言道:“頭,又是一個召喚師,還帶了兩個美妮子,我們這是要發大財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