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白栽培了四年,一件事辦得斷斷續續,拖拖拉拉,毫無成效,不見絲毫棋子的作用。
既無用,棄之。
誠意候嚇得哆嗦,道“大人,息怒。”擰著大腿的肉,壯膽道:“大人,我是您棋子,自當為您效力,不假他手。”
“大人要我娶誰我便娶誰,隻是我,此刻腹背受敵,難以脫生。此事可否緩一緩。”
誠意候沒想到黑衣人會來硬的,不但收了他的財產,還要斷了他仕途上的援助。
沒了財產,無妨;可沒了仕途,蘭國公亦不會看上自己,作為一個煢煢孑立,無父族依靠的破落小侯,隻要有權有勢都可以來踹自己一腳。
恨父親早逝,恨代國公驕奢腐敗、除爵落敗,恨世人勢利眼,可是又如何?自己什麼也未改變。
在沒有勢力的的時候,成為黑衣人的棋子,是自己不受欺淩的唯一途徑。
“大人,您培養了我四年,才有了我的今日,您的大恩我永不忘記,日後我絕不會背叛您。若您另擇棋子,費時費力不說,對您忠誠還未可知。大人,懇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誠意候熱淚淫眶地說著。
男兒流血不流淚,誠意候可真真是下了足夠的誠意來打動黑衣人,祈求黑衣人能夠動點惻隱之心。
“為何要與楊淑瑃合離?”黑衣人問道。
誠意候一愣,為什麼要問這個,楊淑瑃那個女人,除了生了兩孩子,有點私產外,一無是處。
仔細一想也是,畢竟是黑衣人安排他娶楊淑瑃的。
與楊淑瑃合離純屬誠意候私心作祟,又不敢把自己真實想法說出。
“大人,息怒!是蘭國公他不僅看上我的財產,還看上我的官運,想叫我成為他的姻親,好祝他官運財運,更上一層樓。我不得已,才與楊淑瑃合離,為了孩子們不受內宅婦人的毒害,孩子也給她撫養了。”誠意候說。
黑衣人並非長年累月地住在京城,更何況內院的事也不是輕易能打聽出來的。
誠意候自以為是的認為編幾句謊話,便能騙過遠在外地的黑衣人。
“聽說你們把楊淑瑃關在房間裏,任由她兩天兩夜,饑病交加。可有此事?”黑衣人不帶任何感情地問道。
“大人,這事出有因。”誠意候的心口像是被刺了一針,致命不足,疼痛有餘。
他怎麼會知道?他為什麼會關心這事。
鎮定,他的口氣是沒有感情地,隻是單純的詢問而已。
“既然我給你安排的夫人,你不滿意。日後,此館勿來。”黑衣人說道。
“大人,息怒。日後我絕不自作主張。上次,是我貪得無厭,得隴望蜀,不該接受蘭國公聯姻的誘惑。大人,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您叫我作什麼,我便作什麼。”誠意候懇求說道,就差跪在地上了。
大人,您隻要繼續扶持我,我什麼都為您做。
“娶柳大姑娘為妾,擇日抬進門。日後等消息吧。”黑衣人說道。
連貴妾都不給當了,直接當以一個妾。
“是!”誠意候爽快的答應了。
完全唯有剛進來因蘭國公要銀子時的愁眉苦展。
在誠意候看來不傷他的根基,什麼事都可以是沒有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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