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答應了”焚香拉著嘲風邊往城主府走。看來這些日子她的確沒在這裏白待。
“我到靈鷲宮沒多長時間,你覺得我的醫術會比你好?”不是嘲風不自信,隻是他沒有信心自己這三年學習武學兼醫學會比焚香這個專門學醫毒的強。
“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以我的能力都醫不好的人這世間也就沒人醫的好了”這話焚香說的到挺自信的。隻是嘲風未必相信,因為他知道落雪才是醫聖。
嘲風搖搖頭替那城主默默點上一排蠟燭,遇上個這麼不負責的大夫真的好嗎?正想著已來到城主臥房,管事揮退所有人嘲風一人上前替他把脈。城主看上去很年輕比嘲風大不了多少,但因病痛折磨卻顯得很是頹廢。
這脈象很不同,怎麼說了他從未把過這樣的脈卻又覺得無比熟悉。嘲風皺了皺眉這熟悉的感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他很疑惑。是在哪裏遇見過,還是接觸過亦或是發生在身邊過。
“怎麼樣?”出來時焚香搶了先問道。
“很奇怪”他皺著眉頭又看了一眼城主所在的方位,“他這種狀況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話他說的極輕隻有焚香聽得見。
“難道不是病,但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啊?”焚香有些不明白了。
“都不是”嘲風搖了搖頭,“我明天想再去見見那位城主”有些事情得當麵問清不然……嘲風歎了口氣。
焚香不再追問和城主府的人示意明天還回來檢查病情,雙方約好了時間才匆匆回去了客棧。
“你看出是什麼了?”焚香知道嘲風定是從脈象中看出了城主的問題,但他就是不說。
“不錯!我能治好他”嘲風也沒想過要隱瞞,回答的直接,“剛開始我也挺納悶這到底是什麼病,但直到我離開我突然就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隻是我現在還有一件事要確認,不然我是不會救他的”嘲風說的很堅決眼神也很堅毅,焚香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有些恍神。
“那就等你明天的決定”焚香這等於是妥協。嘲風衝她點點頭示意感謝。
再次見到城主時他正醒著嘲風也不想浪費時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城主有氣無力到。
“這關係到你的病能否治好,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嘲風想知道答案因為這將關係到他能不能救這個人。
“我聽說你是因為喜歡一位女子才會病中,那麼這個病是……”
“你不必再問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就是因為這個女子我才落的如此地步。原以為她是愛我的,可是她給我的卻是一枚看不見的毒暗器,雖不致命卻比死還難受。三年整整三年我已不再是從前的我,碧落城落寞了,寒衣教猖獗我卻無能為力。我們尋遍天下名醫可沒有一個人看出這是什麼毒,有的甚至說我根本就沒有中毒。但日日癢痛如跗骨之蟲噬咬怎麼可能是沒有中毒的樣子”。城主說的有些激動。
“那女子右手可是有一朵蘭花圖案”嘲風問得有些小心。
“你怎知道,莫不是你認識她。你告訴我她在哪裏……”城主突然起身一把抓住嘲風的衣襟。
嘲風拉開城主的手道,“我並不認識她,但我一直在找她”他看著城主,“十一年前她對我做了一件和你同樣的事,我一直想殺她”。嘲風突然笑了,“雖然不知道她在那裏,但她似乎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說這嘲風手中握著的茶杯化成了灰。
城主很詫異嘲風這麼濃烈的恨意,先前對他的懷疑也淡了很多。“你並非中毒,也不是生病別急著反駁”嘲風看城主欲打斷按住了他,“你的功夫應該不錯”。城主點了點頭,曾今他在邊界無人可敵,可謂是天才人物。
“那女子打入你體內的並非什麼帶毒的暗器,隻是冰罷了入體即化尋不到任何痕跡。但是你日日遭受癢痛的噬骨之罪,原因在於外界內力入體造成的。自身內力越強所造之罪越痛苦,我當年中這生死符才八歲自是沒你這般痛苦,可整整十一年隨著我功力增加痛苦也越來越大”嘲風拍了拍城主的肩,“這種痛苦我懂,隻是那女子貌美卻並不年輕”。
“我找了那女子十一年一無所獲,所幸的是我知道那是生死符,也知道該怎麼解,隻是我找不到人去解。直到三年前我找到了辦法,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那女子,看來她依舊還在這個江湖活躍”嘲風有些激動即將找到仇人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