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通天草,你先服下”嘲風取出懷中的瓷瓶遞給城主慕容傑,“雖然通天草藥性靈異,但也隻是在'生死符'發作之時,稍稍減輕一些苦楚而已……”嘲風看了一眼慕容傑,“若要徹底解除,怕是不易”。
“需要什麼你盡管說,雖然城主府有些沒落了但人脈和勢力仍在隻要你開口我一定想辦法辦好”聽到折磨自己這麼多年的病痛有辦法解除,慕容傑怎麼都想抓住嘲風這顆救命稻草。
“我要好好琢磨琢磨,需要什麼我會讓焚香告訴你”嘲風想了想,“我聽說寒衣教囚禁了一個人,很重要的一個人……”
“你對焚香太過信任了”慕容傑笑了笑,“我看你也不是邊界的人,對這裏也不了解吧!這裏遠離帝都自成一派,可以說是天高皇帝遠掌握了這裏的權勢就等於做了這裏的土皇帝。城主府曾今就是這樣的存在,當然寒衣教現在表麵上看似勢力龐大但根基不穩,而且人心不齊難成大器遲早會走向滅亡。其他勢力現在都蟄伏在此,等待時機一舉成為這邊界新的主人。但此刻誰都不想率先打破這裏的局麵”。
“焚香將你帶入局中就是想讓你來做打破平衡的人,她要救的人你可知道是誰?”慕容傑望著嘲風問道。“這個江湖曾是一教二宮三樓執掌想必你一定知道,但具體是哪些知道的人並不多。一教自然是已經銷聲匿跡的魔教,二宮乃是靈鷲宮與辰宿宮,三樓則是江滿樓、東澗樓以及傳聞被毀又重建的煙雨樓”。
“你想替焚香救的人就是辰宿宮的少主。如今魔教已銷聲匿跡靈鷲宮也從未踏出過江湖,辰宿宮自然是江湖中地位最高的門派。按理說寒衣教這種小門小派不該招惹,但是半年前辰宿宮宮主突然暴斃,少主武功盡失,之後這少主尹昭然便落入了寒衣教手裏”。不難想象嘲風也明白寒衣教想要的是什麼。隻是聽慕容傑一說突然有些想去見見這個與靈鷲宮齊名的少主了。
“城主說笑了,我可沒有攪亂邊界的本事。至於那尹昭然,我不感興趣”嘲風笑笑,“服下通天草後也不要動用內力,否則隻會加深痛苦”。
“你沒有和他說實話”焚香感覺得出。
“他也沒有對我說實話”嘲風翻了個白眼。
“他的生死符另有隱情?”焚香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不錯!他說生死符是三年前那女子對他種下的這點是真,隻是這生死符並不會限製中者內力”那麼就一定是有人後來又做了手腳,這個人一定是靈鷲宮的高層,會是誰?
“所以你在猶豫到底救不救他,因為你不確定是不是雪月臣做的”焚香轉過頭笑盈盈的望著嘲風。
“你要關心的不是,他!而是尹昭然”嘲風了解曾今躋身武學頂尖的門派,如今衰落到現在的下場一定不好受。
“慕容傑告訴你的”除了他,她猜不到別人。
“他有句話說的對!這邊界勢力錯綜複雜,各自為利。你要小心一些,這城主很不簡單”這也是為什麼,嘲風明明知道解救他的辦法卻遲遲不肯施救的原因之一。
“你這是在關心我”焚香突然起身跳到嘲風跟前,“小哥哥,我果然沒看錯你”。
嘲風被她叫的一個激靈,甩了甩頭,“停!我怎麼覺得每次被你這麼叫,我都會很慘”。
焚香看著被自己整的嘲風一臉衰樣捂著臉笑了起來。
嘲風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來這裏之前我見到了一個人”。
“和我有關”焚香眨了眨眼。
“落雪”當嘲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焚香嘴角還噙著笑但眼中的笑意瞬間退的幹幹淨淨。
“你還真是會破壞氣氛,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她”焚香起身端坐在一旁。
“我隻是想知道當年煙雨樓是誰滅的,我可不想頂著別人的戰績招人議論”這會讓他很鬱悶。
“哦!”焚香轉過身有些詫異的看了嘲風一眼,“你不追究原因”。
嘲風搖了搖頭原因與他何幹,“我隻想知道結果”。
焚香笑了,“是我”。
“算我欠你的”嘲風歎了口氣轉身出門。
望著嘲風的背影焚香勾起了唇角眼裏滿是笑意。
寒衣教外嘲風蹲點了一個時辰突然起身對焚香說到“我先潛進去看看,你見機行事”便一個躍身飛進了寒衣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