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趕著去投胎嘛,順便幫我拿一瓶上來。”奇棪用手搓著那個小小的紅印,向正要下樓去的慕容炎說了一句。當奇棪回過神來時,他的麵前隻有那個裝咖啡的盒子了,見不到步無塵的身影。
隨著女黑衣人用力按下那個按鈕,月湖裏出現了一個小漩渦。這漩渦越變越大,嚇得湖裏的錦鯉都四處逃竄起來。站在了亭子頂的步無塵,沒有想要去抓亭子裏的女黑衣人,而是有些驚訝地看著那個漩渦。一個有點類似棺材的東西,不斷往外上升著。
“?!”女黑衣人剛一爬上亭子頂,就看到了這個比她高出了一個頭的身影。她趕忙抽出了藏在袖口中的劍刃,襲向步無塵。幾個回合下來,她還是沒有成功傷到步無塵。
“這不是你該逗留的地方,如果你不想被麻煩纏身,還是快點走吧。等下他們幾個來了,我可不保證你還能跑得了。”步無塵幾個移步,躲開了女黑衣人的致命一擊。幾聲清脆的腳步聲,在她的身後很遠處響了起來。走,這是她的第一個念頭,雖然這個結果不是她所想要得到的。
“這筆賬,我會記著的。”女黑衣人看著步無塵,丟下了這句話,然後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她人呢?”敖烈來到了步無塵的身後,質問著他。
“我打不過她,被她逃了。”步無塵淡淡地回了敖烈一句。看到那口棺材慢慢往回沉時,敖烈當機立斷竄過去站在了上麵。
“憑著這個發現,今晚的任務算是完成了,這下子就真的可以回去繼續睡覺了。”慕容炎踩在了這塊和水麵平齊的木板邊沿,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有失去平衡,不免來了些興趣。
“鬼扯吧你,誰身上有帶著刀刃,或者誰能一拳砸開它?”奇棪喝了一口啤酒,用力踩了踩腳下的這塊木板,得知它異常的厚。如果不仔細看,還真以為他們四人是站在水麵上的。
“都讓開點,我試試看。”敖烈示意奇棪和步無塵往後退一退。為了擺一擺架勢,他還不忘將校服外套脫下來丟給奇棪。砰的一聲悶響過後,那木板還真被他的拳頭砸出了一條縫隙。
“快走!”步無塵說完,自個溜到了那石板橋上。
“嗖嗖嗖……”成千上百根銳利的箭矢,從木板下穿透而來。跑得比較慢的敖烈,失足墜進了月湖中。正當他打算在湖裏多泡一會兒的時候,他發現極速遊到他身邊的那些遊得比較慢的錦鯉正在一條條的死去。水裏有毒?狼狽不堪的敖烈幾個翻轉跌倒在了岸上。
“看樣子,我們還真得回去洗洗睡了。你沒被毒死吧?保險起見還是回去消消毒,免得毒發身亡。”奇棪來到了敖烈的身邊,輕踹了他幾下,發現他還活著。從奇棪手裏搶過那外套後,敖烈往側邊的草坪裏啐了幾口口水,算是去去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