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可千萬不要學他。他死了是他活該。他在娛樂圈裏一個朋友都沒有。你要是和他一樣,說不定和他是一樣的下場。”
我在心裏問傅言:“淩子寒說的是真的?”
傅言氣憤地道:“你聽他胡說。我的性格是容易得罪人。這一點我認。但是我沒有故意戲弄過他。這件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非常想吃壽司,但是隻有淩子寒和我去過那家餐廳,別人都不知道那家店的位置,所以我才麻煩他去買的。但是他真得用了很長時間才買來。我發給他中文的地址,就是怕他看不懂日語嘛,而且我也隻是會講一點日語口語,不會寫日語。我覺得我已經講得夠明白了。但是他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餓得先吃東西了。沒想到他記恨我這麼長時間。
其實他就是嫌我和宛清在一起了,所以才會不放過任何一個詆毀我的機會。”
我在心裏道:“你們就是缺乏溝通。明明是個誤會而已。講清楚就好了嘛。”
我極力給淩子寒辯白,誰知道他數落起傅言就沒完沒了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其實傅言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光鮮。他的爸爸曾經出過軌,喜歡上了他的一個下屬,還鬧著要和傅言媽媽離婚。那時候,正是傅言事業起步的時候,我們都還沒有認識宛清,他對人也沒有架子。我比他大兩歲。他總是叫我寒哥。在一次喝醉酒的時候,他親自告訴我的、還是我出麵,和他爸爸談了一下他現在離婚對於傅言事業的影響。他爸爸才及時懸崖勒馬。其實傅言會搶我的宛清,完全是繼承他爸爸好色的基因。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上比自己小三十歲的涉世未深女孩子。真是不要臉。”
傅言這次真得聽不下去了。馬上就翻臉了。眼睛凸出來,皮膚變成深藍色。露出青筋來。身體也變得大了一倍。他的指甲又長又尖,眼見就要去掐住淩子寒的脖子了。
我急忙攔在他和淩子寒中間,心裏道:“你不能殺人的。要不,你就變成惡靈了!”
“我不管,這小子竟然敢辱罵我爸。這事情我不能忍,虧我當初那麼信任他,什麼都和他講。他幫我挽救了我爸和我媽的婚姻,我還非常感激他呢。原來他心裏竟然是這麼想的。
我一死,他就將自己本來的嘴臉露出來了。”
“楚楚,你幹什麼呢。幹嘛張開雙臂站在我身後?“淩子寒還不知道自己的那張嘴已經惹毛傅言了。不知情地問我。
我急忙轉過身,拉著他快步往前走。
“我剛才看見一隻大蚊子,我怕它吸你的血。”
“哈哈,楚楚,你真逗。”
我心想:我才沒跟你逗呢。你的命都快沒了。我哪裏有那心情。”
還好,施柔在後麵抱著了傅言,阻止他殺淩子寒。
淩子寒看見施柔姿勢奇異地抱著空氣,又好奇問:“她幹什麼呢?玩行為藝術呢?你們今天都是怎麼了?真是故意逗我嗎?”
我一下子將他的頭塞進出租車裏。然後道:“我們兩個玩呢。你先回去吧。我們稍後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