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緒醬拍完了戲之後,疑惑地問我:“為什麼總是有個大叔在教我該幹什麼啊?我覺得他怪怪的。而且還有幾個人舉著一個機器對著我。他們想要看就看嘛,還湊得那麼近。”
幸好貓娘對於拍電視劇這種事情還沒有概念。所以隻是覺得奇怪,並沒有當場問出來。因為傅言告訴她,事後我會向她解釋的。
但是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清楚這件事情。我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施柔,她急忙道:“我回房間睡覺去了。好困啊。”
我再望向傅言,他竟然也裝作沒看見我,回到藍寶石項鏈裏去了。
我看著緊盯著我的奈緒醬,腦袋裏在絞盡腦汁地想理由。
“這個嘛,大家都是我的朋友,這是我們玩遊戲的一個環節。拿著機器的人是想記錄下來這一切,然後我們再聚會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放映。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
令我沒想到的是,奈緒醬竟然非常好哄。
“原來是這樣啊。那主人是不想和那位哥哥玩遊戲,所以才讓我去的嗎?那主人還騙我。”
“我不是怕你不願意來嘛。”
我就坡下驢,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隔天,我拍完了戲,淩子寒說今天收工比較早,他請我和施柔去吃日本的小吃。、這時候,白天已經變得長了,天色還不晚。淩子寒這個資深吃貨帶著我們到處找製作美食的店麵或者路邊攤。
我們三個吃得都非常盡興。
走在夜色漸濃的東京街道上,淩子寒有感而發地說:“想當初我和傅言一起來日本的時候,可沒有這麼開心。
他這個人就是一個冰山男,一般人很難接近他。就算我已經做了他好幾年的經紀人了,他也總是在別人麵前指出我的錯,讓我顏麵掃地。
他這個人的確是很優秀,但是也是持才傲物的一個人。他不僅愛嘲笑我,還借著我不懂日語的缺點來戲弄我。
有一次,我和劇組的人失散了,因為傅言讓我去給他買一家店裏的壽司。明明我們拍戲的地方就有,他偏偏要那家他去過的,很遠的一家店的壽司。
等我買完之後,再回到劇組拍戲的地方,發現他們竟然已經換場景了。一個人都不見了。
我於是給傅言打電話,他竟然說讓我自己問路過去。然後就給我發了一個中文的地址。
他明明是會日語的,卻故意發給我一個中文的地址。本來我拿著日文的地址就可以乘出租車去那個地方的。但是硬是害得我坐在鐵道旁,用百度一個詞一個詞地翻譯過來,然後才找到那個地方。但是傅言竟然還嫌我去得遲了。他已經吃過東西了。
我拿著壽司一個一個地吃完了。心裏憋著一肚子氣。
這個傅言完全就是一個飛揚跋扈的惡少。他以為自己有多成功呢,還不是公司捧他,他才有當初的成就的。其實他都已經得罪了一大幫人了。還是我替他收拾得爛攤子。他就是一個王八蛋,還以為自己被所有人喜歡,一天到晚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呸。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