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翠霞在柳兒姑娘的包袱裏發現了裝寶玉的檀木盒!”
正在此時,一個護院從遠處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小木盒。木盒紋理細膩,雕工精湛正是裝已失竊的寶玉的檀木盒。
聞言,司徒夷眼中微沉,頓了一會,神色嚴肅地轉向君離恨,“君公子有何要說?”
君離恨不動聲色接過檀木盒,細細地打量了一會。隻見檀木盒底在對著陽光時快速地閃過一道光,這道光隻在某個角度隱約可覺,隻有認識相似東西的人會注意。因此除了君離恨,誰也沒有發現這個木盒的特別之處。
君離恨微斂眼瞼,眼底迅速閃過一道清光。原來如此,難怪他會在這裏。隻是不知道此物如何落到了司徒家。
“這盒子倒是別致。不知這盒子中的寶玉又是何樣子。”君離恨隨口問道,手摸了摸木盒內裏,手指微頓。
“不知君公子有何打算?”司徒夷有些固執地看著君離恨。他知曉此物失竊未必與君離恨他們有關,但事關重大,他不得不謹慎。
“爹!我相信這事跟君大哥無關。君大哥,這個盒子裏裝的寶玉其實是我娘的家傳寶物,娘說是我以後定親的信物。丟了就丟了,你也別太在意了。”司徒凝凝急切道。她不由自主地對君離恨又好感,見不得司徒夷為難君離恨。
“凝凝。既然君公子無法為柳兒姑娘做出解釋,那老夫也隻好請柳兒姑娘到水牢一敘。”司徒夷的語氣少見的嚴肅。
“司徒前輩。我相信小柳兒,盜玉的另有他人。請你相信我必定在七日之內找回寶玉。”君離恨突然跨步向前,伸手擋住司徒夷。
司徒夷本欲言,卻見君離恨藏在袖子裏的手比了個奇怪的動作,心下震驚,雖仍有疑惑,卻也不動聲色地就此作罷。
待到司徒夷等人離開,慕容熙柳亦轉身欲走。
“柳兒妹妹!”絲雨急切地喚住慕容熙柳,“昨夜,昨夜...我和相公他...在一起。柳兒妹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搶相公。隻是,隻是...我們情難自禁......你別怪相公!都是我不好!”
絲雨一副愧疚的樣子,紅彤彤的眼眶卻像是被慕容熙柳欺負了一般,有著一種柔弱美。
聞言,慕容熙柳停下腳步,頓了下,冷淡地轉過身來,臉上掛著冰冷的諷笑。
“跟我搶人?你還沒那資格!”慕容熙柳本不欲搭理絲雨這廝,可她卻總是矯揉造作地挑釁於他,讓他的心不由寒怒四溢。
慕容熙柳語氣不屑,眼中是看死人一般的譏誚,那渾身的寒冰氣息刺得絲雨一個寒戰。
絲雨聞言,眼淚婆娑,哭得好不可憐,心裏卻是滿滿的恨意。哼,這個柳兒故作清高,居然敢嘲諷她,到時候別怪她狠毒。
君離恨悠哉地觀賞著正室鬥小妾的續集,臉上閑適的表情好不愜意。
見狀,慕容熙柳心頭大怒,夾著寒冰的聲音就射向君離恨,“死色鬼,還不給我滾出來!”
哼,君離恨這廝居然敢當他是戲子供她取樂!總有一天他會把君離恨欠他的全部討回來。慕容熙柳心中憤恨。
說罷,慕容熙柳便不再搭理絲雨與君離恨,轉身就走。
看著慕容熙柳的背影,君離恨很是無辜地摸了摸鼻子。柳小弟這是遷怒啊遷怒啊!她就是那可憐又無辜的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