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哥哥,我伺候得你舒服麼?”
君離恨在一瞬間被慕容熙柳臉上美麗惑人的笑容迷了眼,心神一顫。不由暗自感歎,色不迷人人自迷,她家柳小弟真是藍顏禍水,長了副好皮囊啊。
君離恨定定地看著慕容熙柳,本是一臉得意的慕容熙柳倒是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尷尬。他意識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做了欺負女人如此幼稚的事,不由尷尬地想從君離恨身上跳下來。
可未待慕容熙柳動作,君離恨突然一把拉下慕容熙柳的頭,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口密密實實地堵住了他的嘴。
慕容熙柳以為君離恨色心又起,不禁想反抗,卻恍然聞到淡淡的味道滑過鼻尖,心下微動,隻是湛亮的鳳目睜得大大的,就這樣與君離恨對視著。
君離恨從口中渡過一粒小藥丸給慕容熙柳,然後輕輕啄了慕容熙柳的眼皮一下,然後安然閉上雙眼,嘴角卻似乎帶著一抹笑意。
好吧,她是有點故意。豆腐白白柳小弟,欺負幾口真愜意。特別是剛剛柳小弟的表情愣愣的,又亮又黑的鳳眸竟有些呆傻的可愛,真是有趣。
慕容熙柳剛剛咽下君離恨的清醒藥,便聽見房屋內有人走動的聲音。心道剛剛外麵潛伏的人終於耐不住了,還不往下迷藥,準備真充分,隻是不知他有何意圖。於是,慕容熙柳也學君離恨閉上了眼,裝作已然中了迷藥深陷昏迷。隻是他耳中聽著來人翻找東西的聲音,鼻間卻感覺到君離恨泛著青竹冷香的呼吸,想到君離恨為了護住他,將他壓在身下,把自己暴露在外,心裏不由一暖。
來人在房內折騰了許久,卻像是一無所獲,不由氣惱地踢了櫃子一腳,停頓了會,像似想到了些什麼,便往二人躺著的床上走來。突然,遠處傳來腳步聲。最終,來人隻好一無所獲地迅速離開。
“恩公!”杜凝荷本來是打算伺候兩位恩人洗漱安寢,她在門外敲了敲門,見君離恨的廂房雖有亮燈,但卻靜無人息,不由奇怪。四處打量也沒見著君離恨人影,隻好呼喚著君離恨推開了門。一見屋內混亂的情形不由大驚。一番折騰倒是把尚未睡著的司徒凝凝和司徒夷給招了過來。
司徒夷拿出一隻蒼碧色的鼻煙壺給二人聞了聞,君離恨與慕容熙柳這才“醒了過來”。
眾人不免一番關切,倒是君離恨推說自己隻是突然覺得困了,便睡著了,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許隻是恰巧遇到賊了。
司徒凝凝和司徒夷隻以為君離恨是一般大夫,見她與慕容熙柳在自己家裏中了江湖慣用的迷煙,不由有些自責。杜凝荷雖然知道君離恨武功高強,但也不知兩人此番為假裝著道,於是不免擔心她與人結了仇,暗中遭人報複才會這般。
君離恨剛剛安撫完憂心忡忡的幾人,便聽得另一邊的廂房所在的那個方向傳來了驚恐的慘叫聲,聲音的主人好像正是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