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警察押解著一個年輕的女子緩緩地走進了看守所。
這個女子的年齡約摸在二十七八歲左右,一張俏麗的瓜子臉光潔如玉,完美得無懈可擊,瀑布似的黑色長發,輕輕地落在酥軟的香肩上,細密的柳葉眉下,一雙清澈的眼睛流露出些許的無奈與苦澀,白玉般的鼻子小巧玲瓏,嬌豔的紅唇宛若萬花叢中點綴的一點紅。
高挑玲瓏的身上緊緊地裹著一件黑色職業套裝,修長的腿上穿著一條時尚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長筒靴。
坐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也就是看守所的所長。
給她戴上手銬!”所長冷聲說道。
兩個警察立即拿來了一雙烏黑的手銬,說著就要套到她纖細的雙手上。
不,我沒有犯罪,我是被冤枉的,真是被冤枉的。”女子掙紮著,哀求地叫道。
哼!宛美玲,你還敢反抗,馬上給她戴上!”所長厲聲喝道。
這個看守所都是羈押重犯的地方,是國際設立的試點,在這裏,警察對犯人都有著極大的權限。
所以,那兩個警察也沒有顧忌什麼,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將手銬緊緊地銬在了她的手上。
手銬瞬間鎖死,在她纖細手腕上瞬間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宛美玲瞬間秀眉緊鎖,汗水,一滴一滴地從她美麗的臉上落下。
這是重犯,決不能讓她跑了。”所長嚴肅地對四個警察說,轉身打開了一個箱子。
宛美玲目露惶恐之色,她的本能告訴她,新的痛苦,又要來臨了。
這個櫃子裏,所裝的全都是手銬、腳鐐、趾銬之類的刑具。
所長微微地笑著,從中取出了一副重達二十公斤,連接著一條粗大的鐵鏈的烏黑腳鐐。
腳鐐的內部不是平整的,而是像搓衣板一樣的凹凸不平。
按住她的腳,除去她的鞋襪!給她上腳鐐!”所長冷聲喝道。
看著眼前的腳鐐,宛美玲頭皮發麻,進而驚聲尖叫道:“不,我不要戴腳鐐,不要戴腳鐐!”
不理會宛美玲的花容失色,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警察粗暴地握住她的腳踝,除掉了她的長筒靴和絲襪。
一雙皮膚晶白,白皙柔嫩的玉足瞬間暴露在警察的眼前。
雪一樣的皮膚,光潔的腳背,玉柱般的腳踝,珠圓玉潤,整齊排列的纖纖玉趾,無比不是完美到了極點。
一片片塗抹了紅色甲油的趾甲,仿佛一片片紅色的花瓣一樣灑在白裏透紅的腳趾上,在陽光下散發著瑩瑩的晶光。
不要!不要!”宛美玲又羞又急,拚命著抖動著雙腳。
但一切都是徒勞,兩個警察一左一右,把腳鐐緊緊地套在了她的腳踝上。
所長慢慢地走了過來,輕輕地摸了摸她赤裸的玉足,然後把鑰匙插進腳鐐的鎖孔裏。
“咯噠!咯噠!”的響聲傳來,鐐環慢慢地鎖緊。
宛美玲的臉色也愈發的難看,汗水,慢慢地浸濕了她完美得無懈可擊的臉。
直到鐐環陷入她肉裏快一寸的時候,所長才停止了一切動作。
這時候,宛美玲已麵無人色,近乎昏死過去。
把她押入監牢!”所長冷聲命令道。
兩個女警員快步走了上來,掏出手槍抵在她的腰間,命令她馬上往前走。
我的鞋呢!我想把鞋穿上!”宛美玲急道。
哼!在這裏,你不會再有穿鞋的機會了。快走!”所長冷聲嗬斥道。
兩個女警員不禁為她感到有些難受。
在這個重犯監獄裏,三十六歲以下的年輕女犯人必須赤腳,這已經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了。
真是可憐這個女人了,她這雙美麗的玉足,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宛美玲慢慢地走著,一陣陣鐵鏈的響動聲瞬間傳來。
二十公斤的腳鐐戴在腳踝上,她根本抬不起腳,她每走一步,隻能小心翼翼地挪動五六公分,每挪動一下,便會有一陣刺骨的疼痛自手腕和腳腕傳來,疼得她彎下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