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是嗎?日本娘們?”吳文兵怪怪地笑著,用手狠狠地捏了捏山田真理子的兩隻大腳趾。

啊!”山田真理子淒厲地叫了起來,委屈的淚水慢慢地從瞳孔裏流出。

你知道疼了吧?”吳文兵冷冷地說,目光忽然變得凶狠了許多。那你們日本人殺中國人,給手無寸鐵的中國人動用酷刑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疼啊?”

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我錯了。”山田真理子低聲啜泣著,不停地哀求道。

你也知道錯呀!當年你們日本人殺我們中國人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錯呢?”吳文兵怪怪地笑著,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枚銀光閃閃的鋼針。

他看也不看一眼山田真理子那淚跡斑斑的臉,直接將鋼針插進了山田真理子的腳心。

腳心,是女孩子極其敏感的部位,就算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也不例外。

啊!”山田真理子又是一聲慘叫。

吳文兵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又拿出另外一根鋼針,插進了山田真理子的另一個腳心,直到鋼針沒入腳心約半寸時才停手。

啊!啊!”山田真理子大聲慘叫著,拚命抖動著雙腳。

叫什麼叫,腳冷了是嗎?我來替你暖暖。”吳文兵陰測測地說著,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打火機。

隻見他輕輕地揉捏著山田真理子光膩柔軟的玉足,把火機的外焰放在了鋼針上。

鋼針瞬間被燒紅,黃色的火焰瞬間吞沒了整根鋼針。

一種肉被燒焦的味道瞬間傳來。

山田真理子痛苦地呻吟著,雙腳抖得更厲害了。

這種燙傷,從裏麵開始,比燙傷表皮要嚴重許多。

山田真理子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蓄著,臉色由紅變青,然後變白。

把她放下來吧。”吳文兵見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取下插在她腳心上的鋼針,把她放下來。

山田真理子輕輕舒了口氣,她想,也許折磨就快要結束了。

這時候,吳文兵給兩個士兵使了個眼色。

兩個士兵立即把她仰麵按倒在了一張刑床上。

你們,你們又要對我做什麼?”山田真理子焦急地叫道,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瞬間湧上心頭。

兩個士兵緊緊握住了她剛受過酷刑的腳,將她的腳趾向後掰。

吳文兵微笑著將一串鈴鐺掛在她的腳趾前。

山田真理子小姐,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吳文兵邪惡地笑著,緩緩地說。

從現在起,你的腳趾必須保持這個姿勢兩個小時,同時不能借助手上的力量,在這兩個小時之內,你的腳趾碰響了多少個鈴鐺,我就拔掉你多少顆腳趾甲。”